“貴人,您怎麼來了?可是找出殺害我兒的兇手了?”鹿教一聽沈鶴淵來了,忙出來迎接。
“胡廣榮是誰?”鹿教聽著沈鶴淵提起的名字,一時間有些迷茫,倒是他身旁的管家桂慶目光一閃,隨即站出來緩緩道:
“胡光榮是大公子的貼身小廝,專門伺候大公子筆墨的。”
謝筠心想原來是這樣啊,那那個伺候日常起居的小廝呢,哪裡去了?
“貴人,他……他怎麼了?”鹿教雖然記不清這是自己兒子的小廝,不過既然沈鶴淵問了,那就一定出現了什麼事情。
“他死了。”沈鶴淵冷冷說出口,看著鹿教,不放過他臉上的一絲表情。
可沈鶴淵看見鹿教在聽說胡胡光榮死後,先是一愣,隨即眼裡浮上喜色。
“那是不是……是不是說明……”
“那張人皮不是鹿知禮的。”謝筠看見他那逐漸喜悅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麼,就替他把話說出來。
“太好了,太好了,老天保佑我兒啊!”
鹿教雙手合十,滿臉喜悅。
“鹿員外,別高興的太早,畢竟鹿知禮既然沒死為何不回家,而且……死的還是他的貼身小廝,他卻不見了蹤影。”
謝筠這話鹿教自然是聽明白了,他臉色慘白,連連搖頭,“不會的,禮兒不會是那種人。”
沈鶴淵懶得與他多說,看向管家,“去把鹿知才叫過來,我有事問他。”
桂慶恭敬應下後走出去。
沒一會兒,鹿知才便來到了大廳。
“貴人找我有什麼事嗎?”鹿知才還是很怕沈鶴淵的,畢竟他的一句話就能讓自己終生在牢獄裡度過。
因此對他態度很恭敬。
“你那日去百花樓做了什麼?”
“我……”鹿知才不理解沈鶴淵為何還要問這個,那日不是已經說清楚了嗎?
“我那日去找樓姑娘,結果在等她的過程中,不小心喝多了,然後我就說也不記得了,一睜開眼看見的就是我爹那血盆大口在衝我咆哮。”
沈鶴淵不說話,眸光幽深了幾分,就那麼看著鹿知才,後者被他那眼神看的渾身發毛,不敢與之對視,低下頭去。
整個大廳安靜無比,這時候跑進來一人。
原來是武寄,他在沈鶴淵耳邊不知道在說什麼。
沈鶴淵點頭表示自己知曉。
“不知府上夫人何在,我有事要問她。”
鹿教回過神來,給桂慶使了個眼色,桂慶就走出了大廳。
沈鶴淵則是在想方才武寄所說之事。
那件披風的錦緞是出自縣裡最好的成衣鋪,如意鋪,買它的人是鹿府夫人。
謝筠見武寄一回來,沈鶴淵就要見去鹿府夫人,便知道了那件在馬車裡發現的披風與她有關。
風忽至,大廳眾人突然聞到一陣清香,緊接著就是一韻味少婦款款而來。
“老爺”
“貴人,這就是賤內,有什麼事,您大可問她。”鹿教指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少婦對沈鶴淵道。
沈鶴淵剛好看過去就對上了對方的眼神。
自然也看見了對方眼裡一閃而過的震驚,隨即就變成了無比的恭敬。
“妾身王氏拜見貴人。”
對著沈鶴淵行了一個標準的禮儀。
謝筠看著鹿教的這個夫人,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總覺得她的儀態禮儀都是絕佳,而且氣質也好,與這充滿銅臭味的鹿府格格不入。
“鹿夫人可有去過如意成衣鋪?”沈鶴淵直接開門見山就問。
王氏一聽這話,臉上沒有任何變化,不卑不亢回答道:“妾身是去過如意成衣鋪,還定了幾匹布,為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