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正是左寒,他剛剛在暗處聽見了她的話,所以趁她睡著後,他忍不住想進來看看。
左寒突然眼神一厲,扭頭看向窗外。
快步走出謝筠房間,“呵!沈大人還真是好閒心啊,大晚上的居然在和我的暗衛切磋武功。”
與其說切磋不如說是左寒暗衛正在單方面捱打。
其實只要沈鶴淵一喚暗七,根本就不用他自己動手,可是今晚可能是心情不好,就想找個人出出氣。
“你回來了?找到人了?”沈鶴淵停下來看向那站在屋簷下的人,輕聲問道。
“去我那裡說!”左寒向後看了看,沈鶴淵心領神會,一起跟著走出這個院子。
“我到了神醫谷,”沈鶴淵抬起眼眸,正要說些什麼,只聽得對面那人道。
“可我沒見到神醫谷谷主謝百舸。”
“那你回來作甚?”沈鶴淵真是被他的話弄氣了,要是他能走開,還用得著他去找謝神醫嗎?
“不過…我見到了一個人,一個你意想不到的人。”
左寒嘴角一勾,看向沈鶴淵。
對面的人沒接話,左寒覺得沒趣,說出了答案:“我見到了摧山閣閣主謝青楓,他還隨我來到了京城。”
沈鶴淵皺起眉頭,想著左寒說這個做什麼?
“明日你就知道了,”左寒站起身,道:“我要休息了,請回吧!沈大人。”
沈鶴淵一言不發離開了左寒院子。
第二日,眾人在用早餐時看見了左寒。
“左大哥,這些日子你是回家了嗎?怎麼一直沒見到你。”謝筠看見左寒很開心,畢竟這是她到這裡的第一個朋友。
“我確實回了一趟家,怎麼,筠兒可是想我了?”左寒嚥下嘴裡的粥,笑眯眯道。
“對了,我們今日要去紅杉村,左大哥可要一起?”謝筠不知怎麼回答左寒的話,只好生硬的轉移話題。
“不了,等會兒我要見一位朋友,所以就不和你們去了。”左寒眼裡有過一瞬間的失落,不過很快就恢復正常,一如既往的笑著和謝筠說話。
京城一家酒樓內
一身青衫的男人坐在桌邊自飲自酌,時不時看向大街上的行人。
突然被一輛馬車吸引住了目光。
“筠姐姐,等會兒我們從紅杉村回來了,一起去酒樓吃飯可好,就我們這幾個。”
馬車上,蘇箏和謝筠在聊天,剛剛蘇箏掀開了車簾看向路過的酒樓。
聞著那裡的食物很美味,所以她才會那麼說。
“好好,等會兒我們一起去。”
一個時辰後,幾人終於到了紅杉村。
“大人,我覺得目前當務之急就是要找程虎順剩餘的軀體,要不然無法判斷他的死因。”
目前手裡只有一個頭和一隻手臂,謝筠實在不好驗屍。
“那麼我們要去哪裡才能找到剩餘的軀體呢?”蘇箏想的是,這紅杉村還是有點大的,怎麼找。
“目前可以確定了,殺死程虎順的的人一定是這紅杉村的村民,而且那人定也經常去城外樹林中挖草藥。所以才會把手臂埋在那裡。”
“可他為什麼不把整個人一起埋了呢,而是手臂埋村外,頭顱丟村裡。”謝筠看向沈鶴淵,說出自己疑問。
“很簡單。”沈鶴淵道:“兇手之所以要把死者肢解就是一整個屍體不好埋,目標太大,他不好背出村子,埋在村子裡很容易被人發現。
至於頭顱,可能是他來不及處理,或者是因為什麼事促使他不得不把頭顱丟在村子裡。其實這顆頭顱本來也是要丟到村外的。”
謝筠聽著沈鶴淵的分析,心想著兇手的心理素質可真是強大,居然敢把屍體肢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