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姐,現在你可以說說你是如何殺死你父親小妾和花匠的了。”
王衝把陸嫣然關到牢房裡,手裡拿著紙和筆審問陸嫣然,而沈鶴淵他們就在牢房外看。
“我沒有殺人。”陸嫣然死鴨子嘴硬道。
“你沒有殺人,那為何你的腳印會出現在案發現場。還有你多此一舉穿上丫鬟的鞋子又是為何。”
沈鶴淵的聲音從牢房外傳來,陸嫣然透過鐵欄能清晰看到他眼底的冷漠。
“我,我真的沒有殺花匠。”陸嫣然心虛道:“不過我承認,胡倩是我殺的。”
陸嫣然這突如其來的誠實令大家都有些意外,謝筠道:“你殺胡倩是因為她最得你父親寵愛,你怕她生下一個兒子威脅到你和弟弟的地位是不是。”
陸嫣然沉默一瞬,大家就知道謝筠說對了。
“可是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那胡倩就算生了個兒子也是妾啊,她的子女是庶出啊,怎麼可能威脅到你的地位。”
左寒突然覺得陸嫣然這個大小姐是不是傻了。
可沈鶴淵緊緊盯著陸嫣然,他知道事情絕對沒有這麼簡單。
果然,陸嫣然道:“父親最喜歡年輕貌美的女子,而胡倩更是美得驚心動魄,父親答應她,一旦她生下兒子就把她扶正。”
“我也不想的,可是母親已經老了,留不住父親的心了,而我沒幾年也要嫁出去了,到時候我弟弟誰來給他撐腰。”
想想也是那胡倩還年輕,而陸豐又是一個沉迷美色的,要是胡倩再在他耳邊吹吹枕邊風,難保她兒子不會繼承尚書陸偌大家業。
“所以你是如何殺了胡倩的?”沈鶴淵最想知道的就是這一點。
“我沒有直接動手,是那個花匠動的手,”陸嫣然此話一出,眾人驚呆了,居然是花匠殺的胡倩。
“可他是怎麼悄無聲息潛入屋內再不驚動那父親的情況下殺掉胡倩的。”
左寒覺得這真的刺激啊,還以為抓到兇手了,誰知道兇手另有其人。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他說他有辦法給我除了胡姨娘,還說這個辦法神不知鬼不覺。”
“那你又是如何與他勾搭上的。”左寒這話說得一點情面都不給陸嫣然留。
陸嫣然也沒太在意,“那日心不在焉在花園中走著,不小心撞到了一個人,我一看原來是個花匠。
可看不起他,連話也不想與他多說,他卻說他有辦法替我排憂解難,只希望我能開心。”
“我當時沒在意他的話,後來我無意間聽到了父親與胡姨娘的對話,我才兵行險招去找了他。”
這個花匠不簡單,這是眾人聽後的反應。
而寫筠覺得那個花匠像是有預謀地去找上陸嫣然的,如今他被殺,極有可能就是那個指使他接近陸嫣然的人殺的。
所以背後之人的目標本是陸嫣然,可是陸嫣然卻指使花匠去殺胡倩。
“我去看看花匠的屍體。”謝筠似乎想到了什麼,匆匆轉身去停屍房。
其餘人繼續留下審問陸嫣然。
“你既說花匠不是你殺的,那為何花匠被殺現場會有你的腳印。”
沈鶴淵毫無感情問道。
陸嫣然輕笑:“呵呵,那日我就不該去找他,”
“何意?”
陸嫣然道:“那日胡姨娘的死引來你縣衙的人,而我一直小睡並未出房門,可就在我下午醒來時,發現了我的枕邊有一張紙條,上面寫著:有急事,速來花圃。”
“我以為是花匠有什麼大急事,我就急忙趕過去了,誰知我剛剛從走到那裡就發現地上有許多血,花匠後腦勺的血更多,我伸手一摸,居然血是燙的。”
“燙的?”那就說明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