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說什麼?”左寒正在想事情,結果聽得何平在那裡嘀嘀咕咕的。
“沒…沒什麼…少主…這可怎麼辦才好啊,現如今懷州城內已經沒有人再敢買我們家的首飾了,甚至連我們名下的酒樓,綢緞莊都不去了,再這樣下去,這…要是傳到其他地方,那相思山莊岌岌可危啊!”
何平說這些左寒又何嘗沒有想過,可自己斷案能力實在有限,懷州知府都出動了也沒能找出兇手,左寒覺得僅僅靠自己,很難完成。
除非,他們在這裡……
“快吃吧,吃完我們回去接著查。”五人坐在二樓,面前擺著各種早點,但沒人有那個心情去吃。
“你們說,我們今晚還會出現幻覺嗎?”蘇箏弱弱道。
“不會了,我們在張府也沒做什麼啊,除了喝了那裡的水和吃了那裡的食物,我想不到還有什麼東西能讓我們出現幻覺。”
聞奇不知是在安慰蘇箏還是在安慰自己。飯桌上就他們倆你一言我一語,沈鶴淵和謝筠則是在想其他事,沒有開口。
而另一個武寄,本身就是話少之人,如果不是別人開口問他,他是絕不可能會開口的,正在專心致志吃桌上的灌湯包。
“有件事我想不通,”謝筠道:“如果說昨日我們的經歷是中了幻覺,那為何只有我和時硯下床了,還出房門了,而你們只是在房間內,甚至都沒醒。這是什麼致幻藥物,竟能如此厲害嗎?”
沈鶴淵眉心一皺,也在思考這件事。
“對啊,我真的是連醒都沒有醒,我是在聽到哐噹一聲後,才醒來的,一出門就看見了你們倆。”蘇箏也覺得奇怪,為什麼會這樣呢?
謝筠在大腦中努力搜尋著關於這方面的知識,可能是因為昨晚沒睡好,所以現在大腦就是一片漿糊,什麼都想不起來。
“總之,今晚小心點。”沈鶴淵囑咐道。
幾人吃完早餐後就回到了張府,捕快們已經來了,在坐著喝茶。
“一群酒囊飯袋!”蘇箏聞言看向武寄,眼裡露出驚訝,想不到這武寄居然還會罵人哩。
武寄發現蘇箏看他後,忙轉移視線,低下頭,一套動作那做的是行雲流水,可惜他那通紅的耳朵出賣了他此時的心情。
這一切當然逃不過沈鶴淵的眼睛了,不過他僅僅是淡然的移開視線,並沒有說什麼?
“世子…您回來了,剛剛下人送早飯去……”
張聰的臉看起來比昨日更加慘白了,見到沈鶴淵他們回來後,忙走過來,一臉賠笑。
“我們已經用過早飯了,現在開始查案吧!”沈鶴淵眼神幽冷的看著張聰,道:“我想知道昨夜你在何處?”
張聰自然道:“昨日我不太舒服就沒有回房睡覺,而是宿在書房,這一點您可以去問問我娘身邊的丫鬟彩兒,昨夜丑時到寅時我一直咳,她就一直在旁邊給我順氣。”
“她中途可離開過?”鈕衣的死亡時間是丑時過,也就是說張聰沒有作案時間,若他說的是真話。
“沒有離開過。”
“也就是說,昨夜是鈕衣一個人在房中的。”謝筠對張聰道:“我們要見鈕衣房中的下人。”
“好,這邊請…”張聰領著沈鶴淵等人來到自己的住處,下人們全在院中排好了,等待盤問。
“誰是鈕衣的貼身丫鬟?”聞奇站下去,高聲問道,隨即站出來一個水靈靈的小丫頭,“奴婢金珠是少夫人的貼身丫鬟。”
“好,金珠,我問你,昨夜你們少夫人有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謝筠看著這個十二三歲的小丫鬟,溫柔問道。
“呃…什麼樣才叫不對勁的地方呢?”金珠用手撓撓頭,反問謝筠。
金珠是這裡面年紀最小的,沈鶴淵他們搞不懂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