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南流景眼睛放光,“真的嗎?王大哥你也太好了,以後你就是我大哥了。”
殊不知王充看見她這副模樣,心裡不知道有多開心呢,大理寺誰看不出來左寒喜歡小謝啊,可是那哪成啊,小謝是他們大人的,所以他只能把南流景推給左寒了。
況且這南流景也不差嘛,就是出身差了點,不過他那山莊家大業大,富可敵國的,娶個平民女子與世家貴女有什麼區別。
“好,那等案子結束了,大哥帶你去找他。反正過幾天就是他的加冠禮了。”
兩人站在大街上傻笑著,旁邊的人則對他們指指點點
“這兩人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啊,怎麼一直站著傻笑啊。”
“我估摸著是,你看那男的笑得格外傻,牙花子都露出來了。”
這邊正露著牙花子的某人,一聽到這句話,迅速合攏了嘴,板著一張臉拉著南流景逃離了現場。
“天吶!天吶!我何時讓人這麼指指點點過了,我好歹也是大理寺第三英明神武嘛,這要是傳出去,誰還敢嫁給我啊,別人恐怕以為我王充是個只知道傻笑的傻子呢。”
走在後面的南流景聽到了這番話,偷笑起來,“那大理寺第一第二英明神武是誰啊?”
“自然是大人和聞奇了。”
南流景似懂非懂點點頭,繼續跟著王充逛。
“好餓,要不我們找個地方吃點東西?”
“好啊,我知道前面有一家餛飩攤,味道很好。”
兩人坐在桌前等餛飩,南流景卻東看看西看看,突然她看見了街角出現一個熟悉身影。
“王大哥,你看你看那是誰?”
南流景走到王充身邊指著快要消失的尤奕,王充眼神一沉,“走!”
然後跑上去了。南流景看了看王充那飛快的背影又看了看看即將出鍋的餛飩,只能咬咬牙,把自己腰間所剩無幾的銅板放在桌子也跟上去了。
“呼呼——”南流景追到王充後,他此時正站在一家酒肆旁邊,正用人家店前的燈籠擋住臉,眼睛卻望向不遠處的鐵鋪。
“累死我了!”南流景喘著氣說:“怎麼樣,有沒有發現什麼?”
“沒有,”王充從燈籠的另一邊看過來,面無表情搖搖頭。
“他去鐵鋪幹什麼?”兩人望著不遠處的尤奕,皆是一頭霧水。
“他還打鐵!!!”不怪南流景如此驚呼,實在是那尤奕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打鐵的。
論身份他是太醫院院使的庶子,論體力他一個讀書人哪來那麼多的力氣去打鐵。
“不管他了,我們回去吧!”
王充與南流景朝著離開打鐵鋪,轉身朝大理寺方向去。
大約在離打鐵鋪不遠的幾條街上,“今天又是一無所獲……”
“噓!”王充示意南流景閉嘴,後者不解看向他。
他卻朝前走兩步又往左走幾步,“你聽見沒?”
“聽見什麼?”南流景實在不知這王充想表達什麼,聽叫賣聲嗎?還是聽不遠處賭坊的吆五喝六聲。
“打鬥聲。”
“什麼?”
王充不再與她多說,斂息屏氣,閉上眼睛一刻,再次睜開亮得嚇人。
“這邊”
握著腰間的刀朝一條偏僻的街跑去,到了那裡只見數個黑衣人正在圍攻一個黑衣人。
而那個黑衣人的打扮正是自己熟悉的,“王府暗衛?”
王充不再猶豫,拔刀加入戰鬥,剛砍完一個人的之盼夜見有人幫她,一看竟是王充,兩人四目相對皆是一愣。
“是你!”
王充自然是認得之盼夜的,剛剛戴著面具認不出來,可她穿著王府暗衛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