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盟主的選舉沒有再舉行,其他各派一應推舉蘇復再次當選盟主。
他們各派也陸續下山了,而沈鶴淵他們則是多留了一晚,因為蘇復想念外孫,想多看看他。
“外公,您說表妹要和我們一起回京城?”此時蘇復書房,蘇雲深坐在一邊不說話。
“是的,她母親死的早,父親呢,哼,”
蘇復狠狠瞪一眼,“父親還是個大情種。”
沈鶴淵沒敢接話,只是站在那裡,又聽蘇復罵了蘇雲深,整整罵了半炷香時間。
“淵兒,箏兒去了京城有你母妃開導開導她,而且那裡的名門閨秀也多,讓她好好學習學習人家,女孩子啊,總不能一輩子舞刀弄槍的。”
“好,我會好好照顧表妹的。”沈鶴淵應下後,轉身離開了書房,才剛剛走到門口,裡面就響起了蘇復的罵聲。
第二天,風和日麗,適合出門。
“淵兒,記得常回來看看外公,”蘇復站在月盟大門口,他旁邊是蘇雲深,後面是月盟數千弟子。
“箏兒,去了王府記得好聽你姑母的話,不要惹事,脾氣收收。”
“知道了,爺爺。”蘇箏低下頭,整個人看起來不開心。
“箏兒,爹…”
蘇雲深朝蘇箏走去,沈鶴淵走開了,往馬車那邊去。把空間留給那父女倆。
來的時候是沈鶴淵,趙嵐,謝筠一輛馬車。
而回去的時候多了兩個人,所以就是謝筠和蘇箏一輛馬車。
沈鶴淵和趙嵐一起,左寒則是自己帶來的的馬車。
一行人輕裝簡行,很快就出發了。
來的時候因為要趕時間,所以馬車很快,幾乎是晝夜不停,而現在沒什麼事,他們就放慢了速度,一路欣賞風景回去。
還有另一個原因是因為他們都看出來蘇箏心情不好,想讓她散散心。
“謝姑娘,你和我表哥是什麼關係啊?”蘇箏之所以會這樣問,是因為昨天晚上她看見餘容朝謝筠走去時,沈鶴淵立即擋在了她的前面。
“他是大理寺少卿,而我是大理寺仵作,我是他屬下。”謝筠攤攤手向蘇箏解釋。
“什麼?仵作?”
蘇箏瞪大眼睛,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謝筠。
在看到謝筠一臉平靜後,蘇箏忙搖手:“不是的,我不是那個意思謝姑娘,我不是說你是仵作怎麼樣,只是…我覺得像你這麼漂亮的姑娘,不應該當仵作。”
謝筠笑得眯起了眼睛,“啊哈蘇姑娘,我知道你不是那個意思。只是我覺得仵作沒什麼不好啊,可以替死者申冤,發現他們生前沒來得及說的話,讓天下更清明。”
“什麼,你還能找出他們生前沒說的話?”蘇箏第一次聽見這種說法,不由得被這句話吸引住了。
“對啊,死人往往比活人誠實多了,死人是不會說謊的。”
“那你怎麼讓死人說話?”蘇箏好奇問。
“解剖”
“……”
“哈哈哈,下次蘇姑娘可以來看看我解剖屍體啊。”謝筠看見蘇箏那石化的模樣,特意邀請她去看自己解剖。
可是話剛說出口她就後悔了,萬一把蘇箏嚇壞了,那沈鶴淵不得殺了她。
已是晚上,謝筠他們又回到了那個隱在樹林中的客棧。
“小二,小二,快準備一桌吃的,備好熱水…”左寒才一跳下馬車就迫不及待喊道,實在是他受夠了吃乾糧。
“小二!”喊好幾聲沒人應,左寒又加大了聲音。
“真是荒郊野嶺啊,要是在京中,早就有人上前來餵馬,幫忙取行李了。”左寒嘀咕一聲後才跑出來一個年輕男人。
“客官,不好意思,剛剛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