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千淺淺為何想要討好你,甚至不惜去討好你們摧山閣的弟子。”
謝青楓一聽此話,眼睛瞪得大大的轉向身邊的周思維,“喲,看不出來唉,想不到你這麼受歡迎。”
“不,師父,不是你想的那樣,淺淺她這麼做是因為她和思恆吵架了,想讓我出面調解調解他們的關係。”周思維連忙搖手否認千淺淺對他的目的。
“吵架了?”謝筠看著周思維問道:“他們什麼時候吵架的?”
謝筠把這件事分析給眾人聽。
“如果他們真的吵架了,那周思恆的死很有可能與此有關,兇手定是千淺淺和周思恆的熟人,知道他們吵架了,趁機殺了周思恆。
如果兇手是個男人,那麼他就可以假裝安慰周思恆,為他排憂解難,趁機殺了他。
那如果兇手是個女人,半夜紅顏知己在側紅袖添香,周思恆難免不設防,被殺也是有極大可能。”
眾人聽著謝筠的這一番分析紛紛覺得有很大的可能,於是他們決定等查完行李這件事後,再去查千淺淺和周思恆的人際關係。
沈鶴淵叫月盟弟子把把這五人關押起來後,又去下一個門派:玄霧宗。
他們很快就查完了玄霧宗,沒什麼可疑的,幾乎都沒人帶重大行李上山。
定禪樓,因為無情的配合,也很快就查完了,也是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所以,奇怪的只有摧山閣那五人。
“我覺得水雲劍派內肯定有問題,畢竟死的人都是他們派的。”趙嵐見連查了兩個門派都沒什麼問題,那就只有水雲劍派了,而且摧山閣之所以有問題,還不是因為千淺淺的緣故。
沈鶴淵聞言,立刻當機立斷,直接去水雲劍派。
“千掌門,此番我們來是想向貴派打聽一些事。”趙嵐態度謙虛對千英只道。
幾人看著千英只那憔悴的模樣,紛紛嘆息,剛開始那個儒雅溫柔的男人這才幾天就變成了這番模樣。
“你們想打聽什麼?”千英只坐在首座,有氣無力道。
“是這樣的,因為尊夫人的死,我們在現場發現了大量桐油,所以我們認定兇手是有預謀的謀殺,那麼他一定會帶桐油上山。”
沈鶴淵此言一出,千英只面露兇光,咬著牙道:“所以,你的意思是,我門派裡有人私帶桐油上山,而那個人就是殺我妻女,我弟子的兇手。”
“對,帶桐油上山的那個人一定就是兇手。所以我們得搜查一番。還請千掌門配合。”
“好好,左少主,老夫會配合的,只望你們能趕快找出殺我妻女的人,我定要將他挫骨揚灰。”
千英只正要起身去叫弟子搜查,沈鶴淵叫住了他。
“千掌門,你與你夫人到底吵了什麼,她才會跑出房間,最終被殺。”
此話一出,千英隻身形一震,臉上神情怪異。
他這副表情,沈鶴淵幾人立馬就知道有問題,那日的吵架果然不簡單。
“如果你不說的話,那我們很難找出兇手,難道你不想盡快知道兇手嗎?”趙嵐說出利弊,他相信千英只分得清楚。
“唉…阿凝她…她總是打罵弟子餘容,我不過就是勸了她幾句,她就懷疑我…”千英只最後的話沒說出來,但在場的人都知道是什麼。
懷疑千英只與女弟子餘容有染。
“那到底有沒有?”
千英只斜了對面左寒一眼,吼道:“左少主,老夫不知何時得罪了你,為何你總是惡意猜測老夫。
餘容她的年紀與淺淺相仿,我怎麼可能會對一個和我女兒一般大的人有……唉,總之是阿凝她疑神疑鬼了。”
“額呵呵,那不一定啊,萬一有些人就喜歡老牛吃嫩草呢?”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