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左兄,你真那麼討厭我啊,為什麼一直這個表情。”兩人走到水雲劍派弟子住處後,趙嵐見左寒還是黑著一張臉,忍不住說道。
“趙兄還真是古道熱腸啊,什麼事都想幫忙。”左寒輕嗤一下,陰陽怪氣道。
趙嵐走在前面摸了摸鼻子,假意聽不懂左寒的話。
“走吧,我們去問問那些弟子可有帶什麼重大行李。”
“左少主,趙公子,不知您二位想問些什麼?”水雲劍派二弟子站出來,禮貌與左寒二人打交道。
“我們想知道你們中,有沒有人的行李比較大的。”趙嵐直接開門見山。
“啊?”那二弟子一時之間沒搞懂這句話的意思,皺著眉頭思考。
“就是,水雲劍派的弟子中,有沒有誰帶了很大或者很重的行李上月盟,這樣說可清楚了?”趙嵐耐心地又重複了一遍。
“這……我倒是不清楚,畢竟二位也知道,我門派中有一些乃是女弟子,我們這些男子怎好去看她們的東西。”
左寒一想還真是,就叫人找來了幾個女弟子。
一問還真有。
“餘師妹說過幾日就是她母親的祭日,她託山下鎮上壽材鋪的老闆給她送一些蠟燭紙錢到山腳。”
“對,我也記得,除此之外,女弟子中再也沒有人帶什麼大或者多的東西上山了。”
左寒和趙嵐對視一眼,點點頭後,左寒對那些弟子說道:“不知各位可知那壽材鋪叫什麼名字?”
弟子們紛紛搖頭,趙嵐眼裡閃過一絲失望。
“左兄,那要不現在派人去打探那個壽材鋪,盤問老闆看看他是否帶了桐油上山。”
“左兄?”趙嵐見左寒不說話,伸手搖了搖他。
“不,我覺得我們得親自去一趟。”只見左寒眉心皺了皺,“這次兇手不簡單,連殺三人了,我們卻還沒掌握什麼重要線索,如今,這是唯一一個能確定兇手的線索,我們必須得去。”
如果他們在壽材鋪老闆那裡發現了桐油的痕跡,那麼餘容將百口莫辯,如若沒有,他們也不後悔,至少排除了一個可能。
“好,那我們現在就出發吧!”趙嵐看了看天色,已經下午了,也就是說蘇雲深下山去查簪子和桐油已經快一天了,過了今晚,明日他就該回來了。
沈鶴淵和謝筠那邊。
“你們經常看到千掌門叫餘容去他書房?”
對面水雲劍派一個女弟子滿臉不屑道:“是啊,誰不知道她,整天就會裝柔弱,上騙得了著掌門,下騙得了師兄師弟的。”
謝筠看著她那嫉妒的面容,怎麼就不相信她的話呢。
謝筠可是知道的,有一些女孩子就喜歡嫉妒比她們漂亮的女孩子。
記得以前班上有一個女生長得特別漂亮,成績也好,老師同學們都很喜歡她,尤其是男同學,於是她就成了全班女生的公敵。
全班女生都孤立她,為難她。最後她得了抑鬱症,轉學了。
“時硯,我們還是去問一些男弟子吧。”沈鶴淵聽著她喊自己的字越來越順口,心裡像打翻了蜜罐似的,甜到心坎裡。
“你是不相信她們的話嗎?”其實就剛剛那些女弟子的話,沈鶴淵也不會輕易相信她們。
畢竟她們那滿臉的嫉妒他可是真真切切看在眼裡的。
“嗯嗯,我們還是得多問一些人,這樣才能得出最客觀的結論。”
“好”沈鶴淵答應她,和她一起向前走去。
“哦!你們問餘師妹啊?”一個長得一般的男弟子用很平淡的語氣說出餘容的為人。
“她啊,很認真,也很溫柔,對我們每個人都很好,尤其是淺淺師妹。她……”
似乎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