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裡滿是警惕。
“沒有。”
“你為什麼要和那個傢伙說話?”
“他可能是卡西歐認識的人……”
“什麼?你關心他一個還不夠,心裡還裝著個卡西歐?!”諾亞詫異打斷祁原的話。
“卡西歐只是其中一個原因,因為我是被冤入獄,那男人看著並不壞,想著他是不是因為外來的被本地欺負,才會拔槍傷人,所以就提醒他一句。我沒想到,他會自作多情。”
諾亞聽到這話,心裡才舒服許多,可他還是要繼續算賬。
“那你呢?明知道我知道你稍微有點關心別的男人就會撒潑打滾,一哭二鬧三上吊,為什麼不一回來就安慰我?還要讓我從阿沙的口中聽到這些,吃飯到現在時間這麼長,佩蒂那丫頭看到我不高興,都會分吃的給我,你卻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做,你心裡沒有我!”
祁原不敢說:我是怕我自己也自作多情,萬一,你其實根本沒那麼在乎呢?
還有,佩蒂是因為挑食,將不喜歡的挑給你吃,你怎麼還覺得那是安慰?
“我現在就是在安慰你。”祁原說。
諾亞氣鼓鼓,“這麼晚才安慰,晚了!我現在好生氣!”
就知道這位三十歲的大寶寶要開始耍脾氣,祁原彎腰,親了親他的臉頰,“諾亞先生,可以別生氣了嗎?”
“哼!”
嘩啦——
諾亞猛然起身,氣鼓鼓地看著祁原,“就這點?我心靈上所受的創傷你就用這點來彌補?”
“我是受害者!我要自己要補償!”
他話音剛落,祁原霎時覺得一陣天旋地轉,被一股力道按倒一時間無法動彈。
“諾亞……”
祁原的聲音有些哆嗦打顫,他在怕著什麼。
然而,將他摁倒的人已經不想再廢話那麼多,一手捏開他的下頜,以著霸道之勢直徑掃蕩。
祁原好似在瞬間墜入水中,咕嚕咕嚕的水聲直傳耳膜佔據聽覺,眼睛也似被水所模糊,眼角睫毛沾染水珠,眼眶潮溼。
熟悉卻又陌生的窒息感,讓他的身體下意識地揚起白皙的脖頸,脖頸間小小的喉結在壓迫中上下滑動。
如一直墜入深海的感覺過於可怕,祁原惶恐之中抓住了一根水草,水草光滑難以抓住,他骨節分明修長的手指,幾次慌亂終於抓住。
可這種自以為是的求生根本不值得一提,有水蛇貼著他的腰緩緩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