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的,這事兒有得鬧了!”
“可不是,傻柱現在這樣,賈張氏也不靠譜,這錢估計是沒戲了。”
“那可不一定,何衛國這人看著不軟,估計能把錢掏出來!”
何衛國沒有理會這些議論,他轉身推開家門,回頭只留下一句:“傻柱,賈張氏,我話說到這兒,聽清楚了沒有?欠的錢你們必須還。沒錢?沒關係,那就去局子裡蹲兩天,我保證有人願意教教你們怎麼講誠信!”
此話一出,賈張氏的腳步猛地停住了。
她轉過身來,滿臉不忿地指著何衛國,聲音又尖又高:“何衛國!你這人咋這麼狠心!咱們都住一個院子,你居然讓傻柱去局子裡?傻柱現在這副樣子,去了還不得被人欺負死!你這不是想讓人家命都沒了嗎?”
何衛國冷哼了一聲,目光如刀般掃過賈張氏:“別扯這些沒用的。欠債還錢,天經地義。要麼還錢,要麼交房,二選一,自己選吧!”
“交房?!”賈張氏聽到這話,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幾乎是尖叫出聲,“何衛國,你瘋了吧!你說得倒輕巧,要房子,你讓我和秦淮茹孩子住哪兒?你這就是趁火打劫,欺負我們孤兒寡母!”
她一邊說,一邊用力拍著胸口,語氣裡滿是委屈和憤怒:“我賈張氏這麼多年命苦,現在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想奪走,你還有沒有點良心!你這麼狠毒,天理不容啊!”
“天理?”何衛國冷笑著打斷她,抬手指了指天空,又指了指自己胸口,“你先別跟我講天理,咱們今天只講人情和法理。”
“房子是你們的,但你們欠我錢,之前打的欠條也在我手上,我有的是辦法讓你們清楚什麼叫規矩。”
“要麼還錢,要麼搬走,別在這耍無賴,誰都不吃你這套。”
賈張氏被氣得臉色通紅,嘴巴張張合合了幾次,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她轉頭看向傻柱,指著他說:“傻柱,你倒是說句話啊!你就這麼看著你親兄弟欺負你?!”
傻柱聽了,低著頭不敢看何衛國,只是小聲嘟囔著:“我……衛國,真沒錢了啊,咋還……”他的聲音沙啞得像破風箱漏風,聽著毫無底氣,甚至還帶著點顫抖。
賈張氏氣得一跺腳,恨鐵不成鋼地罵道:“你個窩囊廢!這時候還給我裝孬種!咱就賴到底,他何衛國能把咱咋樣?”
何衛國將兩人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他冷笑一聲。
想賴賬,不可能!
從口袋裡掏出那張欠條,在手裡晃了晃,語氣裡帶著幾分諷刺:“賴賬是吧?行啊,賈張氏,你倒是挺有主意。可惜,這白紙黑字的欠條還在我手上,賴得掉嗎?”
他語氣一頓,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不過呢,我還真挺期待你們怎麼‘賴’的。別怪我沒提醒你們,債主手裡有憑據,沒還錢前,誰也別想安生。”
賈張氏一聽“欠條”兩個字,臉上的神情瞬間僵住了。
她的目光死死盯著何衛國手裡的那張紙,眼珠子滴溜溜地轉著,心裡已經盤算開了:“這個欠條,才是他的底氣!只要想辦法拿到手,他何衛國還能咋樣?”
她壓下心頭的焦慮,裝出一副更加委屈的模樣,低聲抽泣起來:“行了行了,何衛國,你是個狠人!我賈張氏認栽行不行?可你也得寬限幾天啊,咱家現在是真揭不開鍋了,哪來的錢還你啊!”
“寬限?”何衛國挑了挑眉,語氣裡沒有半分鬆動,“行,我可以再寬限你們幾天,不過醜話說在前頭,欠條一天不清,我就一天不會放過你們。別想著躲,別想著賴,更別想著耍花樣!”
他說到這兒,眼神一冷,目光直射進賈張氏的眼底,“要是讓我發現什麼貓膩,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賈張氏的身子微微一顫,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