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錢的事,沒個良心!”她惡狠狠地瞪著何,像是咬牙切齒。
何衛國不以為然地笑了笑,語氣中帶著幾分輕蔑:“別怪我無情,賈張氏,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你要是真覺得日子難過,那就更該還我錢,這樣大家以後也能清清楚楚,省得你到處哭窮。”他說得語氣輕佻,卻不帶一絲憐憫。
圍觀的人聽到這話,紛紛竊竊私語,看向賈張氏的目光裡有些疑惑,有些同情,也有些冷漠。
賈張氏惱怒地拍了拍自己膝蓋,惡狠狠地瞪著何衛國,嘴裡罵罵咧咧:“你這人就是狠心,欺負我老婆子!我賈家是遭了大罪,遇見你這種惡鄰居!”
何衛國剛踏進賈家,見到賈張氏這副狼狽不堪的模樣,眼中露出一絲不屑,心裡暗自冷笑:真是活該!她如今這模樣,倒也是咎由自取。
他面上依舊保持著冷笑,看向賈張氏,一臉玩味地說道:“喲,賈張氏,這樣狼狽的樣子,怎麼,醫院不留人啊?真是世道變了呢!”
賈張氏聽了這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抬起顫抖的手指向何衛國。
聲音尖銳地罵道:“何衛國!你個狠心的傢伙,都是因為你!要不是你,我們賈家能落到這個地步?你就是見不得我好!”
她聲音嘶啞而尖銳,似乎每個字裡都帶著仇恨。
何衛國毫不在意地聳了聳肩,冷笑道:“我?賈張氏,你搞清楚,打你的可是傻柱,我可沒動你一根手指頭。”
“有本事你去醫院找傻柱算賬,別到我這兒來潑髒水。”
賈張氏聽到這裡,更是怒火中燒,雙眼惡狠狠地瞪著何衛國,“你!你還敢推得一乾二淨?!”
“要不是你咄咄逼人,傻柱能跑去偷你的錢?要不是你養那條瘋狗,能把他咬成那樣?你個黑心腸的,絕戶的!”
她罵得歇斯底里,完全顧不得自己的形象,整個院裡都回蕩著她刺耳的喊聲。
圍觀的鄰居們見這架勢,也紛紛搖頭嘆息,一時間議論紛紛起來,誰都不知道說什麼好。
就在這時,一大爺匆匆走上前,一臉無奈地勸道:“哎呀,賈張氏,有話好好說!”
“大家都是一個院住著,抬頭不見低頭見,有什麼過不去的坎?和氣生財,都是左鄰右舍,消消氣吧。”
賈張氏氣得直喘,恨不得將滿腔怒火全部傾瀉在何衛國身上,但一大爺的勸說多少讓她冷靜了些。
她嘴裡依舊罵罵咧咧,聲音卻小了些,臉上依舊一副不甘的神色,“和氣?我老婆子受了這麼多罪,還和氣?這院裡的人,誰有我倒黴!”
何衛國見狀,冷笑一聲,輕聲低語道:“真是老不修。”
眼睛微微眯起,掃視著圍觀的鄰居們,清了清嗓子,朗聲說道:“各位聽聽,這可是她賈張氏欠我的!”
“之前住院我沒追究,現在人一回來,這錢總該還了吧?那五百塊,傻柱倒了下去還不了,現在作為他婆婆,你是不是得替他還上?”
賈張氏聽了,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一臉的惱怒,抬手顫抖地指著何衛國,氣得直咳嗽:“何衛國!你少在這兒汙衊人!我欠你什麼錢?我老婆子一個子兒都沒欠你的!”
“那五百塊的事,我根本不知道,你少想訛我!”
何衛國輕蔑地冷笑,挑了挑眉,臉上滿是嘲諷:“喲,賈張氏,你這耍賴的本事倒真是讓我見識了!”
“當時可是傻柱為了你們家不顧一切跑來偷的,你就一句‘不知道’,想把這事推乾淨?哪兒有這麼便宜的事啊?”
賈張氏氣得直跺腳,臉上因憤怒而顯得漲紅,嘴裡不停地罵道:“胡說八道!我從來沒讓傻柱去偷什麼錢!”
“都是你自己編排的!你以為你是個好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