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聲音裡帶著濃濃的怨毒,“你們以為這事兒就這麼算了?我絕對不會讓那些害我的人好過!”
婁曉娥在一旁摟住許大茂的肩膀,不停地安撫:“大茂,你別激動,咱命還在,只要命在,日子總能過下去。”可她自己眼中含著淚水,心裡也滿是絕望和憤怒。
就在這時,有人低聲問道:“哎,那傻柱呢?傻柱怎麼樣了?”
另一個人連忙說道:“聽說傻柱比許大茂還慘呢,這次真是徹底栽了!”
這話一出口,眾人立刻被勾起了好奇心,紛紛圍過來追問:“比許大茂還慘?他又怎麼了?”
“對啊,他也不是好人,這回該不會真報應了吧?”
有人小聲說道:“聽醫生說,傻柱掉茅坑後,不知道喝了多少糞水,肺部感染特別嚴重,現在連喘氣都費勁,說話就更不用提了,一張嘴就得喘好半天。”
“我的天哪,這還不夠慘?”有人倒吸一口涼氣,感到不可思議。
但接下來的一句話讓所有人都愣住了:“還有呢!傻柱命根子之前就受了傷,這回又泡了糞水,傷口徹底壞死,醫生說沒辦法,只能切了!”
“切了?”一人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問道,“你說他……他徹底沒了?”
“是啊,徹底沒了,醫生親口說的。”傳話的人低聲說道,語氣裡滿是震驚,“傻柱這回真是完了,不僅喘氣成問題,連……連男人該有的都沒了,那不成女人……徹底廢了。”
這番話讓圍觀的人群徹底炸開了鍋,所有人都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看向病房另一頭躺著的傻柱。
有人忍不住嘆氣:“這傻柱,真是慘上加慘啊!”
“是啊,掉個茅坑竟然毀了一輩子,哪兒還能有臉見人。”
“嘖嘖,這事兒真是報應不爽啊!”
有人低聲感慨:“許大茂已經夠慘了,傻柱居然更慘。這倆人啊……以後還能不能在院子裡抬起頭來都難說。”
病房裡,議論聲此起彼伏,語氣裡有憐憫,有嘲諷,也有幸災樂禍。
傻柱躺在病床上,蒼白的臉上滿是絕望的神情,他想開口,卻根本發不出聲音。
只能氣喘吁吁地躺著,雙眼死死盯著天花板,眼角滑下一滴淚。
病房裡的氣氛緊張到彷彿隨時都能爆炸。
一大爺站在病房中央,拄著柺杖,眼神冷冷地盯著二大爺,語氣裡滿是責備和不容置疑:“二大爺,這件事鬧成現在這樣,傻柱和許大茂兩個人受了這麼大的罪,他們的醫藥費你得負責!”
“院裡人都看著呢,你要是不拿出個說法,今天怕得去局子一趟了?”
這番話一出,病房裡頓時安靜了一瞬,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地投向二大爺。
他站在原地,臉色青一陣白一陣,柺杖在地上戳得“咚咚”作響,顯然氣得不輕。
他漲紅了臉,聲音顫抖地喊道:“冤枉啊!一大爺,這事兒我說了多少遍了,真不是我乾的!讓我賠醫藥費?家裡沒錢,哪來的錢!”
一旁的許大茂聽到這話,眼神裡滿是怨毒,咬牙切齒地低聲罵了一句:“沒錢?那你出的主意呢?你讓我們掉進茅坑裡受罪的時候,怎麼不說沒錢?”
他臉色蒼白,卻還是掙扎著想坐起來,怒氣衝衝地瞪著二大爺。
而此刻,病床上的許大茂早已怒火中燒,他虛弱地喘著氣,雙手緊攥著床沿,臉色鐵青,眼神裡透著不加掩飾的仇恨。
他艱難地抬起頭,聲音嘶啞又微弱,但每個字都咬得極重,充滿了惡毒的怒罵:“二大爺,你個老不死的挨千刀的!你害得我這樣,現在還想賴賬?”
“我告訴你,傻柱沒命根子了,你就該斷子絕孫!這輩子別想落得好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