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都發洩出來。
婁曉娥見他這副樣子,不由得皺起眉頭,勸道:“行了行了,先彆氣了!他為什麼打你?”
許大茂臉上帶著一絲怒意,冷冷哼了一聲,沒再回話,偏過頭任婁曉娥給他包紮。
酒精一碰到傷口,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疼得臉色更白了幾分。
卻還是憋著不出聲,心裡暗自發誓:“傻柱,這事兒沒完!你等著,早晚讓你付出代價!”
婁曉娥看著許大茂臉上那一道道淤青,心裡不是滋味。
手上小心翼翼地擦拭,心裡也忍不住有些埋怨:“這人怎麼這麼容易惹事,一回來就臉色這麼難看……”
許大茂坐在那裡,身子僵著,眼神冷冷地瞥了一眼正在小心為自己包紮的婁曉娥,看到她一臉小心翼翼的樣子,心裡更是煩躁。
他臉色一沉,毫不客氣地一揮手,語氣冷漠地吼道:“你在這兒幹什麼?去去去,滾一邊去,別在我眼前晃悠!”
婁曉娥被他這一吼嚇了一跳,手一顫,差點把水灑了,抬頭看著他,眼眶一紅,心裡更是委屈。
她咬了咬嘴唇,眼裡噙著淚,帶著幾分怨氣小聲抱怨道:“許大茂,我也不是為了自己才在這兒伺候你啊!我嫁給你,到底是圖個啥?”
“你不就是看中了我能給你生孩子嗎?現在成天冷著一張臉,嫌東嫌西的,你這日子真是讓人過得沒法兒說!”
許大茂聽著她的話,臉色愈發陰沉,心中煩躁不已,卻又不願去看她,撇開臉冷哼一聲,懶得搭理。
婁曉娥見他這樣,更是心灰意冷,低下頭繼續給他清洗傷口,手上的動作卻不由得加重了幾分。
何衛國回到家,一邊想著今日院子裡的熱鬧,一邊摸了摸下巴,眼神瞥向趴在門邊的大黃。
大黃見主人回家,尾巴搖得歡快,立刻爬起來繞著他轉圈,還不時抬起頭蹭他的手臂。
何衛國看著大黃那強壯的體格和機靈的神態,心裡忽然冒出個想法。
帶著大黃上山打獵倒是個不錯的主意,這傢伙機敏,鼻子又靈,說不定真能抓到獵物。
他回身關上門,坐到椅子上,沉思了片刻,越想越覺得這個主意可行。
要是能在山裡打到幾隻兔子、野雞之類的,不但家裡能補貼補貼,拿到黑市還能換些錢。
現在物資緊缺,野味更是稀罕,黑市上的價格那是翻了又翻,想想都讓人心動。
何衛國想到這裡,嘴角揚起一個隱秘的笑容。
他心裡有了打算,低頭看著大黃,自言自語般說道:“大黃,你說咱要是真打點獵物回來,能賺上不少錢呢!”
大黃像是聽懂了他的話似的,立刻甩了甩尾巴,汪汪叫了兩聲,興奮地跳到他腿邊蹭了蹭。
何衛國笑著拍了拍它的頭,眼裡閃過一絲期待。
更何況,他手上還有那個神秘的空間,能方便地貯藏獵物,也不怕存放時間長了壞掉。
只要獵到什麼稀罕物,隨時都可以拿出來,隔三差五地去黑市出手,這樣一來豈不美哉?
想到這些,他心裡愈發興奮,幾乎立刻想開始行動,但隨即皺了皺眉頭——去山裡打獵,沒有獵槍可不行啊!
打獵經驗倒是有一些,可沒有工具這計劃也白搭。
想到這兒,他盤算起來,要弄一把獵槍,得有正規的手續,恐怕還得走些關係。
“王主任?”何衛國眼睛一亮,想到街道辦的王主任,沒準能幫這個忙。
何衛國想了想,計劃著明天去找王主任打聽清楚,也許能辦個證,拿到合法的獵槍手續,這樣以後出入山裡就方便了。
他忍不住搓了搓手,回頭看著大黃,嘴角帶著笑意,彷彿已經看見自己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