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息著搖了搖頭,有人忍不住低聲解釋道:“唉,還不是被何家的狗咬的!昨晚大黃叫得那麼兇,大家都聽到了,誰能想到傻柱會被咬成這個樣子……”
秦淮茹聽到這裡,心裡頓時一亮,眼中閃過一絲算計的光芒,但很快用悲痛的表情掩蓋了過去。
她趁機抹了抹眼角,雙手捂著臉,哽咽地哭訴道:“傻柱可憐啊!他……他命根子都沒了!”
“這可讓他以後怎麼活啊!這不是活生生地毀了他的後半輩子嘛!”
她的哭訴聲聲入耳,圍觀的鄰居們不禁同情起傻柱的悽慘遭遇。
紛紛低聲議論,有人甚至搖頭嘆息,帶著幾分憐憫地說:“唉,何家的狗也太兇了些,怎麼能下得去這狠口,連命根子都咬沒了!”
“這還讓不讓人活了!”
“是啊,這大黃平時看著就嚇人,何衛國還養得這麼好,不就是專門用來咬人的嗎!”另一個鄰居也跟著附和道,目光帶著幾分指責。
秦淮茹一聽,眼淚流得更兇,雙手緊緊攥著,故作悲痛欲絕地哭喊:“傻柱這下可算是徹底完了,這命根子沒了,這叫他以後怎麼做人啊?”
“何衛國可不能就這麼算了,必須得賠錢!賠償傻柱的醫藥費,不然他怎麼活得下去?”
一時間,眾人都將目光轉向了何衛國,眼神中充滿了指責,甚至有人低聲議論著:“何衛國,你養的這條狗也太兇殘了些,是不是得給傻柱一個交代啊?而且還是你大哥,你怎麼能……”
何衛國站在人群中,臉色一沉,被指責得心中也有幾分惱火。
但卻故作冷靜,緩緩說道:“我家的狗從來不隨便咬人!你們也看到了,平時我家大黃都是拴好的,就算叫兩聲。”
“那也是因為有人不該進我家門!這事恐怕不是我大黃的錯,反倒是有人想賴在我頭上!”
聽到何衛國這麼說,秦淮茹眼神中閃過一絲不甘,暗自咬牙想著這次無論如何都要抓住機會。
好好“敲”何衛國一筆,便繼續哭訴道:“何衛國,你怎麼能這麼說?大黃咬了傻柱,事實擺在這裡,你還想抵賴?”
“大家都看見了,這傻柱被咬得不成樣子,難道不是你家狗乾的,還能是天上掉下來的災?”
周圍人看著秦淮茹悲慼的模樣,心中難免被她的哭訴打動,紛紛交頭接耳,議論聲四起,不免帶著幾分對何衛國的質疑。
二大爺聽見院裡的動靜,皺著眉頭慢悠悠地走了出來,見傻柱被咬得如此悽慘。
頓時眼珠一轉,一臉正氣地走到人群中央,指著何衛國說道:“何衛國,這下子你可得給大家一個交代了!”
“你這人養狗,居然讓狗把人咬成這樣,不僅不道歉,還在這兒狡辯!
“依我看,這種事可不是一句話就能了的,得報個警,好讓大家看看這事到底該怎麼處理!”
何衛國聽了,冷笑一聲,眼神裡帶著幾分不屑,雙手抱在胸前。
毫不畏懼地盯著二大爺,淡淡地說道:“我倒要問問,二大爺,你憑什麼把這事兒往我頭上按?”
“傻柱到底是怎麼弄成這樣的,你們誰看見是我家大黃咬的了?就算真是狗咬的,那狗難道還能閒著沒事跑去追著咬人不放?”
他說著,轉向二大爺,挑起眉毛,冷冷地問道:“二大爺,您說我家大黃咬人,那我問您,換了您被狗追,您會怎麼做?您不會跑?難不成還乖乖地站在那裡讓它咬?”
二大爺一聽這話,臉色頓時一沉,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嘴唇動了動,似乎想反駁些什麼,卻又一時無從開口。
他瞪大了眼睛,卻被何衛國的話懟得無話可說,只能嘴裡嘟囔幾句:“這……這話你說得倒好聽,咬成這樣了還能說是自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