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晚,在蘇從禮這位正經人的帶頭下,周釗雙的婚房,就差被掀了屋頂。
本來還忍著屋頂動靜沒吭聲,跟新娘走完流程的周釗雙,在一抬頭就能看到滿天星辰後,起身直接趕人。
在周釗雙出現的第一瞬間,蘇從禮直接飛身跑了。
他身後,被風老頭和小胖子帶上去的幾位文弱翰林官,迎接了看到空蕩蕩屋頂的周釗雙意味深長的笑容。
回到晉王府後,正經人蘇從禮將風老頭師徒打發,剛一回房,就被他爹帶進了四合院。
“爹,咱們打個商量,下次您可以讓我自己點睡穴嗎?”蘇從禮看著順德帝問道。
突然的場地轉換,總讓他有些接受不能。
聽到兒子這麼說,順德帝想了下,然後淡淡的轉移了視線。
要不是能時不時的對小兒子點個睡穴,他怕哪天真的忍不住,就要捂著臉教育兒子了。
看著兒子那張臉,拒絕接受那樣的場景。
想到這,順德帝一揮手,將蘇從禮鎮壓後,說道:“去練武。”
說完,蘇從禮就被扔到院子裡,苦哈哈的在他爹全方位都照顧到的情況下,開始練武。
啟元帝進來時,一看蘇從禮的表情,就知道他被懲罰了。
雖然沒看到蘇從禮被打的樣子,啟元帝還是挺高興的。
他停下腳步,乾脆搬來凳子坐到蘇從禮不遠處,時不時的還來個指點。
“哥,我看你現在挺有空的,今天不用出去忙了?”蘇從禮一看啟元帝這樣挑釁,立馬問道。
啟元帝:“……”專心練武的人,是不用說話的!
他父皇,怎麼就不連帶著把弟弟的嘴也堵了?
這樣想著,啟元帝忍不住的對著蘇從禮來了一句:
“聽說,你今天帶著翰林院的官員全員曠職,可有此事?”
一聽這口黑鍋竟然讓他背了,蘇從禮瞪了啟元帝一眼,剛要反駁,就不知道要如何開口了。
在衛朝,其實官員家中不管是有喜事還是喪事,同朝為官的好友都是可以去的。
雖說請假難請,但這理由下曠職也是能理解的。
一般情況下,懂事的人不會拿這樣的曠職說出來攻擊人。
誰知道,自己家以後會不會有宴請別人的時候。
但蘇從禮覺得,今天可能是不一般的情況。
想起翰林院差點全員出動的情形,蘇從禮抬眼看了看他哥。
這口鍋,剛成親的周釗雙背不動,就連柳翰林,要是背了這口鍋,也要折彎了腰。
“哥,我那不是帶著翰林院全員曠職,那是我們翰林院友愛同伴的活動。”蘇從禮辯解道。
說完,他還哼了聲,說道:
“也就沒人請你去參加婚宴,要不然,你都不會說出剛才那句話。”
從沒參加過別人婚宴的啟元帝沉默了。
他往屋內偷瞄了一眼,手有些蠢蠢欲動。
察覺到危險的蘇從禮直接一張嘴,吼道:“爹……”
未出口的話,被啟元帝飛身堵了回去。
見狀,沒法躲避的蘇從禮,剛要閉眼迎接狂風暴雨,就聽到了他哥一聲嘹亮的叫聲。
此時,蘇從禮終於能自由活動,他快速來到啟元帝跟前。
雖然沒看到人,但能感覺到有很靈活的內勁在追著他哥打。
一抬頭,整個四合院都被他爹的內勁裹著,沒有任何聲音能傳出去擾民。
這情況,讓蘇從禮放心了。
雖說他哥的叫聲挺好聽的,但引來附近的街坊過來關心就不好了。
等捱了一頓打,手終於不會自由行動後,啟元帝才飛快的離開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