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葉雁行和傅謙潤就回客棧了。
第二天一早,兩人在客棧門口碰見了江澤凱。
他應該是去看過大夫,傷口治療過,整個人看起來沒這麼要死不活了。
“見過王爺!見過公子!”江澤凱跟他們行禮。
“你又來幹嘛?”葉雁行皺眉。
江澤凱扯開笑容,“凱也要去益州,可否能跟您二位同行?”
“不可以。”葉雁行毫不猶豫的拒絕。
說完直接繞過他走了。
江澤凱被拒絕了也不氣餒,而是默默的跟上去。
葉雁行和傅謙潤也不理會身後跟著的人,出了城就一路策馬狂奔起來。
江澤凱的馬雖然比起追風和飛翩差一點兒,但總能遠遠的跟在他們後面。
如果一直這麼走下去,不刻意躲的話,葉雁行他們還真就不能輕易甩開他。
江澤凱就這樣跟在他們身後,就連進城,也是跟他們住一間客棧。
住店的時候他因為不能比葉雁行和傅謙潤的速度快,所以趕不上給他們付房費。
可是吃飯和其他的消費江澤凱總是會先一步去付款。
葉雁行只是淡淡的看著,並不阻止。
傅謙潤見葉雁行不出聲他也沒有多說話。
就這樣,江澤凱開始給他們鞍前馬後的伺候著,充當了一路的小廝跑腿。
這天,他們沒有趕到最近的城池。
天黑下來了,葉雁行習慣性的想帶人進空間,卻聽見身後傳來的馬蹄聲。
他停下動作,找了一個合適休息的地方,牽著兩匹馬拴在一旁的樹幹上。
然後坐在那裡等後面的一人一馬走近。
噠噠的馬蹄聲,由遠及近,追風和飛翩抬起馬頭隔空叫了一聲,眼神同時望向來時的路。
終於,後面的一人一馬要走近了。
只是馬上的人已有些神志不清,他努力的睜眼尋找著什麼,整個人坐在馬背上搖搖晃晃的,好像隨時都會摔倒下來。
他一看見葉雁行和傅謙潤的身影,就倒在了馬背上。
馬馱著江澤凱來到葉雁行兩個人面前,然後停下。
看來這匹馬也是有點靈性的。
葉雁行抬手摸著馬頭。
“王爺,他暈過去了,許是舊傷復發。”傅謙潤在馬停下來的時候就過去看江澤凱的情況了。
“傷沒好,又一直在奔波,不復發才怪。”葉雁行一點不意外。
“王爺,要治嗎?”傅謙潤問他。
葉雁行瞥了一眼昏迷不醒的人,“讓他明天再醒過來。”
“好。”傅謙潤手掌搭上江澤凱的心口,給他療傷。
治療的差不多,他就收手了。
傅謙潤一停手,葉雁行就拉過他的手給他沖洗乾淨,邊衝邊抱怨,“真是麻煩。”
傅謙潤知道葉雁行說的麻煩是江澤凱。
可是他也清楚葉雁行的性格,要真覺得人麻煩,他早就把人甩開了,而不是像這樣預設讓人一路跟著。
“王爺,今夜就讓他這樣睡嗎?”傅謙潤覺得對病號還是應該要好一些。
“......”葉雁行沉默,然後默默的拿出墊子墊在地上,用冰條把人捲過去,再給江澤凱蓋了毯子,又在旁邊生了火,才停下來。
傅謙潤有些好笑的看著他一系列忙活。
“夫人想吃野味嗎?我們今晚烤野味吃。”葉雁行看向樹林深處。
“嗯。”
“好,那夫人在這裡等著,我去狩獵。”葉雁行有點興奮,他其實挺喜歡狩獵的。
說完他就往深處去了。
雖然天剛黑,可是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