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三,葉北亭早早就自己出門轉悠了,連侍衛都沒帶。
這種事情他在淮州的時候經常幹,所以避開侍衛獨自出門他做的是得心應手。
不過他這一行為沒有逃過葉雁行的眼睛,但見他只是出門在城內溜達,應該也不會遇到危險,就沒有阻止。
此時,葉雁行和傅謙潤正在花園涼亭裡喝茶。
“巍王呢?”傅謙潤邊泡茶邊問。
葉雁行還是最喜歡看傅謙潤泡茶的樣子,太優雅了。
“他出門了。”
“巍王倒是個愛熱鬧的。”
“嗯,愛熱鬧又愛吃。”葉雁行評價。
聽到這樣的評價,傅謙潤瞥了一眼葉雁行,“哪有這樣說長輩的。”
葉雁行輕輕笑了一下,“好,不說。”
“話說以巍王如此愛熱鬧的性格,家裡應該人多才是,他卻獨身至今,真是有些令人匪夷所思。”
“管他呢,或許他有自己的苦衷。”
“嗯,家家有本難唸的經,人人都有難訴的苦。”
葉雁行聞言湊過去,“那夫人可有難訴的苦?說出來給夫君聽聽。”
“王爺。”傅謙潤眸光閃爍了一下,然後把葉雁行推開,“沒有。”
“當真?”葉雁行一臉不相信。
“當真。有王爺在,我還有何事可愁的。”
傅謙潤繼續泡茶,動作一如既往的好看。
“好。”
中午的時候,門房遞了一張拜帖進來。
是趙清川和項鈞堯。
趙清川現在去到哪裡,項鈞堯都跟著一起,把人守得死死的。
但他又遲遲不願給趙清川一個確定的答案,趙清川煩躁不已。
本來趙清川也不是那麼注重儀式的人,但項鈞堯家裡讓他娶妻的事情依然沒有死心。
年前還來信催了一次,讓他有空回家相看姑娘。
雖然項鈞堯很快就把信件燒燬,但還是不小心被趙清川看見了。
趙清川悶在房裡兩天不見人。
項鈞堯哄了兩天,都沒能讓他開啟門。
第三天的時候,趙清川出來了,卻對項鈞堯不理不睬。
儘管項鈞堯就屁顛屁顛的跟在他身後。他依然視而不見。
他對項鈞堯視而不見,卻和其他茶客聊的興起,全程笑容滿面。
項鈞堯生氣,最後忍無可忍的項鈞堯直接暴力把人拖回房,急上頭的小狼狗直接用行動證明自己的存在。
他再次把趙清川關在房門裡做了三天,期間除了吃飯睡覺,就沒有一刻是閒著的。
趙清川被氣的罵人都沒了力氣,身上青青紫紫的,沒一塊地方是好的。
“清川哥哥,你只能是我的!”項鈞堯嗅著他的臉側,聲音低沉壓抑。
“你真是有病。”趙清川瞪著房頂,眼裡沒有一絲情緒。
“對!我有病!只有你能治!”項鈞堯咧嘴,“所以清川哥哥,你不要跟別人笑的那麼騷,我當時真的想殺人!”
“有病就去治,我這裡不是醫館。”趙清川別開臉,他覺得自己現在真的心如死灰。
這個王八蛋,趙清川是真的一刻都不想見了。
太折磨人了。
“呵呵。”項鈞堯笑出聲,“清川哥哥,你不要總是在這種時候激怒我,我不想傷害你啊。”
“那你滾。”
項鈞堯聞言立刻沉下臉,“你又讓我滾!我是不是說過不要再跟我說這個字?”
“清川哥哥,你總是這樣逼我。”
被氣到的項鈞堯又是不管不顧的開始對趙清川上下其手。
雖然心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