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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薛進輕笑了一聲,這會才完全醒過來:“你當著我的面誇他,我是不是可以認為,你願意讓他往高處走了?”
楚熹轉身去找藥:“什麼叫我願意,是他自己願意,我這個人講究民主,特地去問他來著,他說你慧眼識珠,甘願為你效力,那我還能攔著人家往高處走?”
楚熹找到藥,一回頭,薛進就站在她身後,嚇了她一跳:“你走路怎麼沒聲音啊!”
“你是太入神。”編瞎話編的太入神。
“那你,突然走過來幹嘛。”
“我看你半天找不到,想幫你找。”
“……坐下,我去洗洗手,給你塗藥。”
薛進目光追隨著她,笑了。
不管楚熹這小算盤打的多精明,只要仇陽在他眼皮子底下,這筆買賣他就是穩賺不虧的。
作者有話說:
照舊五十個紅包!
亳州軍圍攻大營的第五日,楚熹淅淅瀝瀝的月事終於結束了。
封建社會毫無依據的稱呼月事為倒黴,也是巧,這倒黴一沒,大營之上驟然飄來一片黑沉沉的陰雲,將傍晚的夕陽吞噬殆盡,只見那雲層當中電閃雷鳴,眼看著大雨將至。
亂世之中,沒有不珍貴的資源,鐵的珍貴程度堪比火藥,亳州軍為了對付薛軍,動用了大量的鐵製造鐵柳,生怕鐵柳遇水會生鏽,當即讓兩萬步兵帶著鐵柳撤回阜康城。
薛進苦等多日的時機來臨了。
楚熹身在營帳,口渴,等著案几上那杯冒著霧氣的熱水放涼一些,好能一口飲盡。
“轟——”
忽然的一聲巨響,仿若地動山搖,案几和茶杯在顫抖,杯中水蕩起一圈圈波紋。
楚熹舔了舔略有些乾澀的唇瓣,握住那顫個不停的茶杯,耳邊炮聲連連,殺聲震天,還伴隨著陣陣雷鳴。
她曉得,大營之下有地道,與山崗那邊的防線緊密相連,薛進退兵讓出防線的同時,也將那防線化作阻擋亳州軍去路的天塹。
薛進奪取山崗,居於高地,而十幾萬亳州軍瞬間成了甕中困獸,薛進甚至用不著火藥和弩箭,只就地取材,拿山崗上的石塊為武器,都足以叫亳州軍傷筋動骨。
雙生子如何能想到,拼命守營、一心要奪回防線的薛進會使出這麼一招釜底抽薪,幾乎絕了亳州軍的後路。
亳州軍到底是丟盔卸甲的撤兵了,留在戰場近萬屍首。
原本打了這樣一場漂亮的勝仗,理應大肆慶賀,論功行賞,只是將士們連日來晝夜不休的禦敵,早已筋疲力竭,又趕上滂沱大雨,澆得人睜不開眼睛,便都縮排營帳裡歇息去了。
薛進一點不困。
他用冷水洗了澡,躺到暖融融的被窩裡,舒服的眯起眼睛。
楚熹吱哇亂叫:“涼!別碰我!你有病啊!”
薛進抱緊她:“噓,一會就好了。”
楚熹也知道營帳不隔音,壓低聲音道:“你要做什麼。”
“月事不走了嗎。”薛進一本正經:“造娃。”
楚熹嗤笑一聲,很不客氣的罵他:“傻子嗎,這幾日累死你也造不出娃。”
“為什麼?”
“我這一半還沒有長出來。”楚熹解釋的很通俗易懂。
但薛進仍然不是很明白:“我那一半隨時都有,你這一半為何如此麻煩。”
楚熹透過薛進逐漸滾熱的體溫,意識到他此刻目的不純:“物以稀為貴,我這一半,一年到頭只有十二個,你那一半,動輒千千萬,呵,不值錢。”
楚熹曾用小蝌蚪躍龍門的故事給薛進講述過受精卵的原理,所以薛進皺起眉頭說:“你這什麼龍門,我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