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一個聰明,一個可愛。
哼,薛帥,借你兩條腿,你也要追三年。
“廖將軍,餛飩好了,快過來吃吧。”
“好嘞!”
廖三應了一聲,叫月月坐在他胳膊上,大步流星的朝婉娘走去,路過阿準,順手捏了一把他的臉。
阿準看著廖三高大威武的背影,不自覺挺直了脊背。
婉娘早早把桌子搬到了院裡,擺好碗筷,對廖三道:“你吃餛飩,月月給我抱。”
這種宛若兩口子的話語,叫廖三心花怒放,別說懷抱著月月了,就是肩上扛個阿準,他照樣能吃餛飩:“不用,我抱著就行,你快去給阿準烘衣裳吧。”
“……”
廖三半點沒意識到他那句“才來”露了餡,抱著月月坐在椅子上,看向桌上的餛飩,那餛飩包的像小元寶,一個個皮薄餡大,湯熬的濃白,上頭浮著一層金燦燦的油光,還灑了幾粒翠綠的蔥花香菜,顯然比昨兒個那碗麵更費心思。
廖三想哭。
他從小沒爹沒孃,也沒家,不會偷東西那會,是靠著百家飯長大的。
何為百家飯,不過端著破碗沿街乞討罷了,或半碗糙米,半個硬饅頭,半個窩窩頭,像餛飩這種連湯帶餡兒的吃食,他就算磕破了頭也乞討不來。
待他學會偷學會搶,腰包鼓了,手底下有弟兄了,便順理成章的,去最好的酒樓吃山珍海味,喝瓊漿玉液,填補自己那受委屈的肚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