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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其一聽,這主意真好啊,雖然什麼太川蔡霸王有畫虎類犬的意思,但被稱作霸王,總歸不是徒有虛名,肯定不會畏懼仇陽,身份樣貌和仇陽也般配的很,仇陽以前不是做過土匪嗎,配馬賊簡直天生一對。
那麼問題來了。
他要怎麼才和這太川蔡霸王搭上線呢。
司其苦思多日,也思出一條良策,他在太川放出訊息,稱西北一仗黑才是天底下最勇猛的戰馬,那霧鬃青不過金玉其外敗絮其中,花架子罷了,若有不服,儘管來比試比試。
這訊息一放出去,草原上的馬賊能忍,太川蔡霸王不能忍,她若忍了,她這霸王就真是徒有虛名了。
沒過幾日,這蔡霸王果然騎著一匹極品霧鬃青,率領一眾馬賊找上門來。
司其一看她,倒吸了口涼氣。
這蔡霸王有沒有楚霸王那兩下子暫且不提,模樣是真美豔啊,尤其是眉心之間的一點硃砂痣,更給那張臉增添了幾分傾城顏色。
仇陽再看不上,那當真是不識抬舉了。
司其轉而又看那匹霧鬃青,思量著軍營裡的一仗黑,似乎沒有那一匹能比得過。
比輸了,可給西北丟人,不比,也遭笑話。
司其不敢莽撞行事,乾脆去詢問薛進的意思。
薛進正犯愁怎麼和馬賊搭上線呢,得知司其這一箭雙鵰的法子,對他讚不絕口,司其不好意思攬功,忙說都是崔無的主意,他就是跑跑腿而已。
不管誰的主意,能一箭雙鵰解決兩個麻煩,薛進都覺得挺好,挺划算,便尊口一開,命仇陽去與那馬賊之女比試。
仇陽在薛軍之所以能和廖三慎良兩位大將齊名,正是因為他在各項比試當中總能拔得頭籌,最差最差也就是打個平手,自來軍中,從無敗績,哪怕不在他手下的兵士,對他也欽佩不已。
仇陽的坐騎恰巧是西北一仗黑。
“仇將軍,這場比試你可一定要贏啊!”司其分明比仇陽大兩歲,像個小弟似的給他揉肩捶背:“你若贏了那太川蔡霸王!往後你就是我大哥!”
仇陽不屑做司其的大哥,他只是看不慣什麼蔡霸王。
蔡丹紅身著一襲紅色勁裝,提著一支烏黑馬鞭,穩穩當當的居於馬上,睥著仇陽道:“就是你放話說一仗黑是天下第一勇猛的戰馬,我們太川霧鬃青是花架子?”
仇陽看著那匹霧鬃青,沉聲道:“是又如何。”
蔡丹紅身為草原兒女,向來肆意妄為,根本不把薛軍上將放在眼裡:“好!敢作敢當,算條漢子!今日我蔡霸王就來跟你比試比試!”
仇陽冷冷的扯了扯嘴角,覺得有些可笑。
楚熹在安陽城樓上自稱楚霸王,純粹是為了氣李善,她事後也說太傻了,這馬賊之女如此堂而皇之的自稱蔡霸王,簡直傻的透頂。
“別廢話了,你說要怎麼比。”
“哼,瞧見這支馬鞭沒有,一炷香之內,你若能赤手空拳搶去,就算你贏。”
仇陽頷首:“可以。”
二人在太川城外比試,薛進趴在城牆上看熱鬧,見蔡丹紅身下那匹霧鬃青快若閃電,眼中有些許的豔羨:“真不錯。”
廖三趴在一旁,手裡還捧著一把瓜子,一邊磕一邊說:“是不錯,這蔡霸王長得可真俊,仇陽這小子,怪有福氣的。”
薛進扭頭看他,忽然問:“婉娘來隨軍嗎?”
“來呀!能不來嗎!”
“兩個孩子也帶著?”
“帶著月月,阿準……阿準,就待在祝宜年身邊。”廖三生怕別人說他這後爹當的不盡心,連忙解釋:“是阿準無意間聽到了我和婉娘說隨軍的事,阿準自己去找的婉娘。”
薛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