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貨沉啊，我就不上馬。心疼馬。”
見這個方向問不出什麼來，李家輝轉移了話題。
“家裡幾口人？”
“三口。父母雙全。”
“為什麼殺三老？”
“為錢唄。”
“當打手，不是挺能掙錢的嗎？”
“賭了。”
“玩的什麼？”
“都玩。”
“欠下債了？”李家輝一個問題緊跟著一個問題，一點思考的時間都不給齊樂山。
“對。高利貸。逼得我走投無路。”
“所以，想劫三老一把？”
“是。昏了頭了。”
齊樂山笑眯眯的看著一臉嚴肅，瞪著自己的李家輝。
這一系列的問題，他全都對答如流，反應很快。
只是鄭導有些不樂意。
“這問的什麼呀？有一句新鮮的嗎？”
一桌子人都認真的審視著這個兇手。
陸老闆看看鄭導，看看齊樂山，又看了看李家輝。
李家輝沒有立刻繼續問問題，而是把自己的酒壺遞了過去，放在齊樂山面前的桌子上。
“喝點？”
齊樂山身子前傾，剛伸手想拿，不料大海拿起酒壺，又放回李家輝面前，對著他搖搖頭。
李家輝繼續詢問。
“欠了多少錢？”
“三百萬。”
齊樂山這三百萬一出口，把大海驚得扭回頭看他。
“三百萬可不是個小數目。借的什麼錢？”
“不說了嘛，高利貸。”齊樂山還是很輕鬆的語氣。
“扎的黃漂，白漂，還是綠漂？”李家輝快速的連續提問。
“啊？”
終於，齊樂山被問住了，他眼神遊移，思索了一下也沒想明白李家輝這個問題到底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他動了動屁股，又問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