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門廊,給靳一川號脈。大夫的女兒坐在一旁搗藥。
“肺陰虧損,痰中帶血。面板幹灼,脈細帶數。靳爺,夜間睡覺如何?”
大夫問診,一川卻看著大夫的女兒入了迷。
姑娘抬頭,與一川相視一笑。
沈煉在院裡等著一川,看到這一幕,心裡明白,也笑了笑。
“靳爺?”大夫又招呼,“我問你,睡覺如何?”
“哦,就是汗出的多些。”一川可算是回過神來。
“我想也是。靳爺稍後,我去開方子。”
那大夫進屋去開方子。門廊就是一川和姑娘坐著。
二人又對著彼此,靦腆笑笑。
“在下姓靳,靳一川。”
“我知道,我叫……”
大夫聽見二人說話,忙找個藉口打斷。
“丫頭,活兒要是幹完了,回屋歇著吧。”
拿了藥,一川和沈煉回家。剛走到醫館的院門,那個小姑娘追了上來,遞給一川一個香囊。
“這是什麼?”
“丁香、麝香、檀香,還加了些冰片。配在身上,治你的咳嗽。”
沈煉看二人說話,自己走遠了幾步等。
一川接過香囊:“謝謝。”
“我叫張嫣。千萬別告訴我爹。不然他又該罵我亂開偏方。”
沈煉聽著暗自笑笑,叫著一川走了。
姑娘還一直站在門口看著他們走遠。
…………
【這小姑娘真甜。虎牙好可愛。愛了愛了】
【怎麼有種當年看仙劍的感覺。】
【丁香、麝香、檀香,王守義十三香。】
【沈煉:猝不及防,一口狗糧。】
…………
畫面一轉,密林深處,藏著一間隱蔽的草廬。
一匹馬漸漸走近。
馬上那人,正是趙靖忠。
見有人過來,四處潛藏的侍衛紛紛現身察看。
趙靖忠慢慢悠悠,舉起一個腰牌,上書:提督東廠*魏。正是當年魏忠賢當權時,手下的腰牌。
侍衛看是自己人,領他進了屋。
趙靖忠四下打量。草廬中間一把太師椅上坐著的,正是之前魏忠賢身邊那個白衣女子。
趙靖忠聽著身後的侍衛,關緊房門,放下了門閂,也不慌張。
“魏廷,你不要命了。各州府都在清查閹黨,你還敢回京?”
那魏廷站起身來,只是恨恨的瞪著他,並不答話。
“靖忠,你這話說的。指桑罵槐,功力見長啊。”
簾子後面,走出來一人,居然就是魏忠賢。
他脖子上,包著白布,那是被沈煉劃破的傷口。
雖然負傷,但是魏忠賢看起來,精神很好,神采奕奕,一副笑眯眯的樣子。
趙靖忠一看來人是魏忠賢,並無半分猶豫,叫了聲:“義夫!”
撩袍下跪行禮,“您老人家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