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懷康,不敢抬頭,只是矮身立在林凡身前,等著林凡的回應。
他廖懷康,縱橫黔陽,成為第一大佬,一人主宰天下,憑的不是什麼頭腦手腕,而是超人一等的力量!
他是一位內家武者,十年前,便已經邁入內勁圓滿,現在,他更是修為精深,今非昔比。
正因為他是武道界中人,方才知道林凡的可怕!
開玩笑,連王九這樣的半步極境、以及黑廉這樣的極境中期宗師,都被林凡先後斬殺,巫門到現在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他這點微末修為,在林凡面前根本就是螳臂當車。
林凡若是要殺他,易如反掌,要踏滅整個廖家,更是不費吹灰之力!
這就是宗師之威!
“行了,起來吧!”
半晌之後,林凡這才開口。
“廖景恆是廖景恆,你是你,我分得清楚!”
“廖景恆敢當面挑釁我,我斷他四肢,這件事到此為止,你若安分守己,我也不會找廖家的麻煩!”
廖懷康聞言,如蒙大赦,趕忙站起身來,連連點頭。
“一定,一定!”
林凡目光落在廖懷康身上,眼神突然轉冷。
“當然,如果你廖懷康不服,可以隨時找我報仇!”
“不過我要提醒你,到時候,就不只是廖景恆一個人的事情!”
“我會把你整個廖家,徹底剷平!”
廖懷康當即滿頭大汗,面帶惶恐:“冥帝放心,我廖家上下,絕不敢有任何一人生有報仇之心!”
林凡這才擺了擺手:“行了,帶你的人走吧,你的東西也帶回去!”
廖懷康不敢不應,點了點頭。
“冥帝大人,那我就先告辭了!”
“改日請您來我府上,我再好好敬您老人家一杯!”
說完,他沒有猶豫,拉著廖淑桐便走,門口的一干黑衣大漢,也隨之消失而去。
廖懷康帶著女兒廖淑桐剛剛走到林家鎮口,廖淑桐便是猛地掙脫了廖懷康的手掌。
“爸,你到底是怎麼回事?”
廖淑桐不滿道:“他是冥帝不假,小弟得罪了他,但也被他打成了那個模樣,我們廖家跟他可以說兩不相欠,您今天為什麼還上竿子找上門去向他道歉?”
“他號令貴南貴北,但您也是獨霸黔陽,您憑什麼要這麼怕他啊?”
廖懷康知道女兒心頭不忿,但並未解釋,只是搖了搖頭。
“小桐,有些事情,跟你說了你也未必明白!”
“你只需要知道,從今往後,見他如見我,我廖家上下,決不能與他為敵!”
“違者,家規論處!”
說完,廖懷康大步離去,只剩下廖淑桐愣在原地。
許久之後,廖淑桐這才回神,眼中透出一絲厲芒。
“爸,看來您安逸的日子過得太久了,已經失去了雄心壯志,沒有了梟雄之心!”
“江湖,打打殺殺才是本質,您不敢得罪他,我敢!”
“我會讓您看看,女兒絕不輸年輕時候的你!”
“這不是為了小弟的仇,而是為了我們整個廖家!”
她手掌握了握,似是下了某種決心。
但就在此時,兩輛車一前一後,突然開到,從她身邊駛過。
她定睛看去,只見兩輛車都是老款的紅旗,車牌是一串連號,上面貼著某部委的特殊通行證。
“那是……貴南陸家的車?”
“還有,黔陽冉家的車?”
她輕聲呢喃,眼眸大動。
貴南陸家,可是享譽貴南的一方大族,現在更是進駐黔陽,絲毫不遜色黔陽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