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境裡的紅酒,對他說:如您所願,請您品嚐一下來自中國的紅酒,我自信不比法國的紅酒遜色!
女士接過紅酒,又拿來幾支高腳杯,熟練的開瓶之後,聞了一下酒香說:真是令人迷醉的醇香啊!這不需要醒酒,舅舅,你今天有口福啦!
說著斟了四杯,先遞給了自己的舅舅一杯,老人將酒杯放到鼻端深深嗅了一番說:法國還拿不出一支可以和這款媲美的紅酒,僅僅是超過五十年的年份還能如此保留並突出最純粹的品質,就沒有一個酒莊可以做到!這真是太神奇了!這樣的酒莊應該傳承悠久還很有名氣,我怎麼從來都沒有聽說過!
我說:我很佩服您的鑑別力,我們先乾一杯,然後我一邊為您畫像,一邊互相說說各自背後的故事。
老人欣然允諾,我們乾杯之後,我取來畫具,老人端著紅酒開始回顧自己一生經歷的歲月,瑣碎卻充滿溫情,他歷經歲月所沉澱出的樣子也漸漸浮現在我的畫面上。
透過老人我看到了另一面的巴黎,浮華的表面下是匠人支撐的厚重與深邃,就像一株老果樹,埋在土裡的根遠比地表的枝幹更龐大,所以才能開出滿樹豔麗的花,結出滿樹豐碩的果。
我的畫境多出一位好酒的老皮匠,當我拿著他的幾件作品說是我學著做出來的給他看時,他當即要求自己的外甥女把這個店鋪託付給我,他要退休了,去維也納找回自己的愛情。
我給了他外甥女一張大額支票,把店鋪落在洛佳名下,畫眉服飾也就能在這條老街上紮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