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信給亞男,讓她在醫學院裡幫忙找老師給診斷一下。
阿姨說:我也是大夫,你的朋友得了什麼病,去醫院看過了麼?我說:就是好打噴嚏,特別是春秋兩季,連呼吸都困難,吃什麼藥都不管用,可過一陣自己又好了!
阿姨說:這可能就是花粉過敏,不是什麼大病,你告訴你的朋友春夏注意戴口罩,或者出去旅遊療養,避開這一段時間就好了,這個病沒有特效藥,目前也無法治癒,只能自己注意,再提高些免疫力。
我說:謝謝阿姨!亞男在信上也是這麼說的。其實亞男的信裡一個字都沒寫!前一封信,只印了一個紅唇,後一封信是一個大大的問號。我猜這是問我回來了麼,為什麼不見回信!
這頓飯吃的時間很長,主要是王阿姨對我的家庭情況問的很仔細,我想難道是亞男在父母面前露出了什麼馬腳?可又無法求證!我見時間都到晚上九點了,就起身告辭。王阿姨還真拿出2000塊錢要塞給我,我當然不肯要,推讓中開啟門就跑,王阿姨追了兩步沒追上,埋怨道: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