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房內所有人都呆住了,尤其是韋彪和花錦。
夜宴酒吧的包房,他們再清楚不過,每一堵牆,全都是以上佳的混凝土以及隔音材質所制,無比堅實,就算用大錘猛砸,恐怕也要費勁九牛二虎之力,才能夠鑿出一個洞來。
可林凡,卻是隨手一揮,一拳打出,便在這牆壁上開了一個數米寬的大洞,整面牆幾乎脫落,直透向隔壁包房,這是什麼手段?
眼前的傢伙,真的是人嗎?
而阿豺阿豹兩人,此刻早已經嚇得面無人色,渾身都在劇烈顫抖著。
因為他們看得清清楚楚,方才林凡出拳之時,距離牆壁還有好幾米遠,但卻能夠一拳穿牆,他們作為古洪拳門的弟子,如何不知道這代表著什麼?
“內勁外放?這是內勁外放?”
兩人已經徹底嚇傻了,隨即雙腿一彎,竟是直直對著林凡拜下。
“晚輩不知宗師當面,之前多有冒犯,萬望前輩饒命恕罪!”
這一幕,直接把旁邊的韋彪和花錦看呆了,要知道,阿豺阿豹雖然是韋彪聘請而來,但這兩人心高氣傲,就算是韋彪這位老闆,也未必能夠讓他們折節下腰。
但現在,阿豺阿豹卻是直接跪在林凡面前,這代表的含義,何其恐怖?
林凡掃了一眼阿豺阿豹:“再有下次,你們就是死人了!”
阿豺和阿豹如蒙大赦,連忙點頭,他們知道自己已經從鬼門關走了一遭。
林凡目光隨即轉向韋彪:“我剛才那一拳如果打在你身上,你覺得會如何?”
韋彪頓時如夢初醒,後背已被冷汗浸溼,卻是一句話都答不上來。
那一拳連牆壁都能擊碎,若是打在他身上,他豈不是腸穿肚爛?
“宗師?”
想到阿豺阿豹對林凡的稱呼,他似是想到了什麼,瞳孔驟然緊縮。
“宗師?他竟是小姐口中曾提到過的極境宗師?”
一念及此,又聯想到林凡方才那恐怖至極的一拳,他當下再不敢猶豫,掄起手臂便是猛砸在了堅硬的茶几上。
一聲脆響傳開,其左臂應聲而斷!
事還未完,他咬牙強忍劇痛,右手開始不斷掌嘴,一連十個耳光,直到將半邊臉頰扇得通紅這才罷手,對林凡一躬到地。
“韋彪不知道極境宗師駕到,無知觸犯,罪該萬死!”
“懇求宗師恕罪!”
花錦被這一番變故徹底驚住了,在她眼中,在這勻都地界,韋彪就是不可一世的人物。
而今天,她卻是看到自己心中近乎無敵的男人,對一個二十歲出頭的青年斷臂賠罪,那衝擊何其之大?
想到她之前還對林凡出言威脅,看之不起,她便是覺得一陣寒意。
如果現在林凡要對付她,豈不是易如反掌?
林凡單手負於身後,居高臨下地看著韋彪。
片刻之後,他這才回應。
“以後,管好你的女人!”
說完,他單手提著徐慶豐,像是提著一袋垃圾,就這樣走出了包房。
劉道然掃了韋彪一眼,冷冷道:“今天你還算聰明,算是避過一劫!”
“記住,不要再得罪冥帝大人,否則就算是陸家,也保不住你!”
說完,他趕忙屁顛屁顛地跟上林凡,一眾黑衣大漢也都陸續離去。
等到林凡等人遠去,韋彪這才長舒一口氣,癱軟在牆邊,阿豺阿豹也是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如釋重負。
但花錦,卻仍舊面帶不服,滿臉委屈道:“彪哥,為什麼要怕他啊?他不就是打壞一堵牆嗎?難道還能上天不成?”
“他再厲害,能厲害過槍嗎?”
韋彪聞言,直接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