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伴隨著一聲巨響,包廂大門應聲而開,花錦轉頭看去,只見包廂之外,不知何時已然站了黑壓壓的一片人。
這些人足有數十個之多,擠滿了酒吧的過道和走廊,每一個皆是身穿黑色西裝,高頭大馬的男子,氣勢不凡。
一個身穿貂皮大衣的中年男子排眾而出,此人跟韋彪年紀相仿,大腹便便,一條刀疤從眼角直達下顎,顯得極為猙獰。
有人突然闖入包廂,韋彪先是大怒,但當他看清來人的面容之後,卻是瞳孔一縮。
“劉道然?”
這位在貴省南部地區稱雄稱王的頂級梟雄,韋彪又怎會陌生?
只是他不明白,自己跟劉道然,向來井水不犯河水,一直涇渭分明,互不干涉,為什麼今天劉道然會公然帶人踩入他的地頭?
“劉老大,你這是?”
韋彪站起身來,正要詢問,但劉道然卻是理都未理,徑直從他面前走過,直接將他無視。
而後,在韋彪、花錦、阿豺阿豹等人的目光注視下,劉道然快步走到林凡面前,九十度躬身拜下。
“劉道然,拜見冥帝大人!”
這一刻,全場的氣氛都凝滯了。
韋彪懵了、花錦懵了、阿豺阿豹懵了,包括劉道然帶來的那數十名西裝大漢,也懵了!
劉道然是什麼人,他們再清楚不過,這可是貴省南部地區頗負盛名的大佬,掌控近百億資產,手底下有六七家上市集團,足可以躋身貴省富豪榜前二十之列。
其地位之重,身份之高,遠在韋彪之上,放眼整個貴省地下,也僅有貴省北部地區的那位大佬可以相媲美。
而這樣手眼通天的大人物,卻是對林凡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小子躬身行禮,這若是傳出去,誰會相信?
“冥帝大人?”
倒是韋彪,他第一時間便捕捉到了這至關重要的詞語,只是,他沒有在赤冥獄待過,即便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來這四個字究竟有何意義。
而這邊,林凡仍舊坐在沙發上,連起身的意思都沒有,對劉道然淡淡道。
“我不是讓你不用過來嗎?”
劉道然滿臉堆笑,略顯惶恐:“這不是太久沒見您老人家,甚是想念,所以知道您老人家在勻都,我就擅作主張趕過來了!”
“希望您老人家不要怪我才好!”
他那一副狗腿子的模樣,讓得韋彪等人表情再變,這還是那個叱吒貴省的頂級梟雄嗎?
林凡對劉道然那點頭哈腰的樣子早已習慣,擺了擺手。
“行了,既然來了,那也正好!”
“我今天剛回勻都,不想動手太多,這裡的事情,你來解決吧!”
劉道然得令,根本毫不猶豫,轉頭便看向韋彪。
“韋彪,你竟敢找冥帝大人的麻煩,我看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你不過藉著陸家的名聲,才能在勻都稱王稱霸,你還真以為自己是什麼了不得的人物了?”
“如果不是你背後的陸家,我早就把你滅了,讓勻都地下改名換姓,你還能蹦躂到現在?”
他抬手指向韋彪,冷聲道:“之前不動你,是看在陸家的面上,但你今天不知死活,敢得罪冥帝大人,我怎能容你?”
韋彪先是一怔,這才皺眉道:“劉老大,今天這件事,不是我先挑起,而是你背後那位到我的場子裡鬧事,還打了我的女人!”
“我在勻都也算有頭有臉的人物,他壞了我場子的規矩,難道不該追究?”
劉道然對此,卻是冷笑一聲。
“壞了你的規矩?你的規矩算個屁?”
“別說冥帝大人只是在你的場子裡動手,他就算是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