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這是很不錯的能力。”
吳疾面帶微笑地說道，語氣中帶著幾分調侃。
“不錯？哼，我覺得這能力糟糕透頂，你沒見過其他人的浮圖。”
張通不屑地說道，話語中滿是對自己浮圖能力的不滿。
“你看，我十幾年練就的功夫，你一下子就學會了，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呢？”
吳疾打趣著說，試圖從張通的話語中獲取更多關於浮圖的資訊。
“是嗎？我不相信你沒發現這其中的弱點。”
張通盯著吳疾說道，目光中充滿了審視。
吳疾只是笑了笑，並沒有回應。
張通猜對了，吳疾確實知道這種能力的弱點。
而吳疾的這個笑容，卻讓張通想起了一段非常不愉快的往事，他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起來，眼神中閃過一絲痛苦和憤怒，手中的刀也握得更緊了，似乎想要把那些不好的回憶都斬斷。
周圍的空氣彷彿也受到了兩人情緒的影響，變得更加壓抑，一場新的風暴彷彿在這沉默中醞釀。
回憶……
“張通，你現在怎麼又是考第二名？高考保送就一個名額，你第二有什麼用？這個名額到時候就被李凡拿走了。”
一個女人怒目圓睜，手中揮舞著皮鞭，狠狠朝張通身上抽去。
她情緒激動，繼續叫嚷道：
“你怎麼這麼沒良心？你和你爹一樣，都是王八蛋！你知道為了你的學習，我放棄了什麼嗎？我不工作了，天天伺候你，你居然只考了第二……”
女人不停地抱怨著，言語如利箭般刺痛著張通的心。
張通紅著眼，心中的恨意如火焰般熊熊燃燒，他把所有的恨都記在了李凡身上。
從那天起，李凡做什麼，他就做什麼。
李凡學習，他便學習；李凡聽歌，他就聽歌。
他天真地以為這樣就能拿第一了。
高考前的最後一次考試，學校的液晶屏上清晰地顯示著：第一名，李凡；第二名，張通。
又是第二，怎麼又是第二？
他已經如此努力地模仿李凡了。
為什麼還是第二？
不，回家又會被揍的。
不，他不想回家，那個家，對他來說就是地獄。
他不可能做第二，如果做不了第一，那就消滅第一。
那年高考，縣狀元是張通。
而那年高考，李凡失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