渦水神,在淮河中建有龍宮,其勢力波及黃河中下游和長江中下游。
唐代李肇的《唐國史補》中記載:楚州有漁人,忽於淮中釣得古鐵鎖,挽之不絕,以告官。刺史李陽大集人力引之。鎖窮,有青獼猴躍出水,覆沒而逝。
《山海經》中也有記錄:水獸好為害,禹鎖于軍山之下,其名曰無支奇。”
無支奇,也做吳支祁。
算了,吳支祁就吳支祁吧,至少大家一個姓,親近點。
吳疾心中想著。
只見畫卷中一聲猿嘯聲傳來,隨後畫卷被金光包裹,然後化成金液,緩緩澆裹到了石碑上面。
金液透過石碑,再緩緩地流到吳疾的手邊,然後融入吳疾的身體。
剛開始手被吸住時,除了冰涼,沒什麼感覺。
但現在,一股暖流從石碑向吳疾的手心傳來,一陣舒服的感覺蔓延開來。
就如運動後的第一口水,久餓後的第一口飯。
那已經不是身體的舒適,而是精神的愉悅。
很快,金光退去,吳疾的手自動收回。
那 “毛” 字石臺的顏色迅速暗淡下來,變得和其他幾個石臺一樣。
石臺上的畫卷也消失不見。
“怎麼回事?這就結束了?” 吳疾滿心疑惑,可是並沒有什麼能力之類的顯示出來。
沒效果?他還在納悶,不明白現在究竟是什麼情況。
突然,吳疾胸口的心跳急劇加速,越來越快。
心悸感猛地出現,吳疾右手捂住胸口,呼吸變得急促,異常難受。
“一個人只能和一個浮圖融合。”
吳疾的腦海裡浮現出之前張通的話語,接著又浮現出之前自己的影子吞噬石像的場景。
難道自己原來就已經有浮圖能力了?
心跳沒有減速,吳疾卻感覺自己的身體正在撕裂,由內向外的撕裂感讓他痛苦不堪。
“呀!” 即使從小練武,吳疾也無法承受這樣的痛苦。
手臂上青筋直跳,面板已經開始開裂,隨後又飛快地癒合,接著又是開裂。
“靠,什麼情況。” 來回折騰幾次後,吳疾已經被疼得暈了過去。
……
童年小屋前,吳疾靜靜地站著。
又到這裡了,這裡究竟是何處?
小屋院子的門關著,吳疾看向四周。
這裡的迷霧已然退去,但四周的環境卻與他記憶中的大不相同。
房子旁邊不遠處是一片奇異之景,不應該說是斷崖,而是土地龜裂。
一塊塊碎裂的土地,正慢慢地消失,彷彿碎裂在虛空之中。
碎裂與虛空的交界處,看上去像極了斷崖,只不過崖底是無窮無盡的虛無。
而天上有一條大河,從九天之上傾瀉而下,流入那無盡虛空之中。
大河的寬度目測有數百米。
大河與懸崖離得不遠,大河的水偶爾飛濺到懸崖這邊,慢慢匯成了一窪水池。
吳疾又看向房子右邊,沒了迷霧後,他的視線毫無遮擋,但景色並不宜人。
先是一片平原,平原的地面已經龜裂,上面沒有任何植物。
遠處起伏著幾個小山丘,若不仔細看,還以為是沙丘。同樣是毫無生機。
“臭猴子,你再鬧,這身體毀了,我們都得完蛋。” 一個聲音突兀地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