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也無法徹底讓「書」消失。
只能讓她沉睡。
猛地打斷了中島敦的話,秋葉櫻將國木田獨步交給自己的手槍放在腰間,注視著廢棄建築的入口拉開了車門。
「所以請您不要自責,媽媽只是做出了最適合所有人的決定。我作為她的女兒,並不認為您是直接的兇手。」
「櫻。」
「嗯?」
抬手接過太宰治扔過來的鑰匙,秋葉櫻注視著車裡的三個人突然笑了。
「那就再說一次吧,我並不認為中島先生是害死我媽媽的兇手,您已經很努力了。太宰先生如果您還想聽我喊您一聲『治哥哥』的話,請在兩個月後的妹妹日來到aid latte。最後……」
最後,獨步先生。
能夠感覺到他依舊沒有看向自己,秋葉櫻反而笑了笑,將他給自己的防身武器重新放進了書包。
「雖然這句話應該很早之前就說了,但是我不敢。現在看來,這句話不說就沒機會了。我喜歡您,喜歡的程度大概是比喜歡還要更多一點的,喜歡。」
如果可以的話,等我回來。
十月中旬的橫濱涼爽而並不寒冷,然而不知道為什麼天空中卻飄起了細密的雪花。太陽依舊高掛在空中,國木田獨步下意識走下車看著孤兒院的入口,卻發現那裡已經空無一人。
「國木田君。」
安靜地坐在車後座上,太宰治抬起頭看著自己的搭檔,突然覺得或許一切也確實是都被計算好的結果:「好奇麼,有關我和櫻?」
「治哥哥……」
在聽到秋葉櫻說出這個詞的時候中島敦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滿臉驚恐地看著若無其事的太宰治,表情裡多了不少欽佩:「太宰先生,你和秋葉小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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