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和我站的近一些,好給秦檜一些壓迫感。這麼一來似乎還有了那麼一些效果。
秦檜搖了搖頭說道“白髮人送黑髮人,人生一大悲啊。”
我坐回到了原地又把酒給倒滿了,張浚也坐了回來繼續問道“只是悲嗎?我聽說秦相最近和王家都在找三公子的遺物。不知道是什麼遺物,如此貴重?以王氏在我大宋朝的地位,怕是價值連城的寶物吧。”
我知道張浚這是在陰陽秦檜,但是我也裝出了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說道“三公子一直都是一人跟著接親的隊伍啊,沒有帶什麼行李,甚至連個家丁都沒帶啊。那會是什麼寶物?能隨身攜帶的?”
秦檜的臉有些黑了,過了半天才憋出一句“我也不知道,只是受王家主之託盡力幫忙而已。國公爺真的沒找到什麼?”只是秦檜的這個反問,把張浚的注意力轉移到了我這裡了。
“三公子都沒和我在一個船上,都和禁軍的兄弟一個船,我能找到什麼?屍體都沒看到。不對,兩位相爺,你們這是來我這套什麼訊息的嗎?難不成三公子身上有秘密?”我主動把話題延伸到了秘密,秦檜的臉又黑了一些,張浚則是在一旁藉著喝酒來擋住他得意的笑容。
“兩位要是真想知道三公子身上是什麼就下去問問三公子吧。我可是許久都沒見過他。”秦檜已經不想聊了,看來這封信的收信人肯定就是他。
“兩位,在下今日還有一些事務要處理,就不陪了。”秦檜說完後起身就走。
我也沒有攔他,只是等他走遠後我看向張浚說道“到底是什麼東西?你好像知道的不比秦檜少啊。”
張浚笑了笑說道“國公爺在揚州是否見過了李右丞?”
“見了啊,怎麼你和李綱有通訊嗎?”我嘴上這麼說,心裡想的卻是你們這些門閥出身的人就是彎彎繞太多了。
“李右丞都沒有和您說,那我就不能和您說了啊。”張浚的話讓我有點小小的失落。
“張浚啊,聖上用黨爭來平衡朝野,這是天子的御人之術。我等為官還是要多為國為民著想啊,不可把黨爭當成打擊對手的工具啊。”我看著張浚感慨道。
“沒想到國公爺您還憂國憂民啊。果然是天下興亡匹夫有責啊。”張浚這傢伙竟然還不冷不熱的嘲諷起了我。
“混賬東西,你說什麼?”我一拍桌子怒罵道。
張浚嘴角微微抽搐,最後黑著臉朝我躬身行禮後說道“國公爺說的都是致公致正之理,張浚今日受教了。”
說完張浚便大袖一輝轉身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