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裡也是荒唐至極。
王氏走到我身前不冷不熱的說道“戴國公今天只管鬧,怎麼鬧都行。秦相倒臺了,下一個就是你。你這高興的太早了。”
我看了看王氏,說道“如果你們是身不由己,我不怪你們。但是總要給人留個後吧。連小女兒你都不放過,你還唸佛?”
我一把扯下王氏胸前的佛珠,佛珠散落一地。
“太子到。”一個響亮的聲音傳來。我轉頭一看,原來是我那白撿的徒弟趙伯琮來了。
“國公爺先回府吧,花魁也都撤了吧。這麼做有失體面。”趙伯琮面色凝重的說道。
“太子爺,臣本就是一個沒有體面的。既然太子爺來了,那臣就告退了。”說完後我踹了棺材一腳。
回到府邸劉文海一臉嚴肅的看著我。
“你這次又要被罷官了啊。太保也不用當了,搞不好國公的爵位也沒了。”劉文海這次是真的動怒了。
“放心,我越是這樣,我越穩當。我要是像一個正常人一樣顧忌那麼多,我才會被當成威脅。還有趙構的日子也不長了,你多和趙伯琮走動走動。老子還想重回汴京城呢。”我走到了我書房的桌案前拿起了筆。
在寫完一個等字後,我把剛寫好的字放在了燭火上燒了。
劉文海看的一臉懵逼。我解釋道“新一波的朝臣還沒有成長起來,為了朝局的穩定,我只會被小懲大誡。趙構也擔心這時候士族來逼宮啊,沒有我來做擋箭牌,他日子怎麼過。”
我又走到窗前一把推開窗戶繼續說道“等,等權利的交替。聯合一批人,幹掉一批人,這樣才能凝聚國力。出現了一批新的既得利益者,他們為了獲取更多的利益,那就只能北伐,讓這些門閥成為北伐支撐力量,北伐才能順利且不受牽制。我說過,我要回汴京城喝酒,還有劉文海,我們出發的地方,那個叫水泊梁山的地方現在可不是我大宋的國土了哦。也要收回來。”
劉文海沉默了很久才說道“你是真的變了,但是我希望是往好的方向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