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倆又沒有刻意遮掩身形,所以漸漸引來了不少目光。
林糯並不在意這些,他見河畔的孩童在那裡玩耍,女童採來野花編成花環,戴在頭上玩,嬌憨可愛。
孩童稚趣讓林糯瞧的心喜,轉頭看了眼雲畫,他也蹲下身,採了一把野花。
試了試之後,發現自己不會,林糯看著手裡的野花思索著,眼珠子一轉,心裡就有了主意。
那雙清透的琉璃貓兒眼靈動不已,看的旁邊雲畫掩面輕笑。
林糯就蹲在那裡,施了法術後,那把野花浮在他手上,漸漸就成了型。
“阿畫,快看。”
林糯拿著手裡成型的花環,十分高興。
“給你戴著。”
說著,林糯便走到雲畫跟前,將花環輕輕戴在了雲畫頭上。
“阿畫戴花兒真好看。”
林糯忍不住讚歎,他就喜歡看美人兒漂漂亮亮的。
“貧嘴。”
雲畫雖然這樣說,可臉上笑意不斷,再怎麼說,絕大部分的女人,對這樣的讚美,總是心喜的。
等顧傾過來後,就見到林糯給雲畫戴花環的場景,林糯雖說沒有顧傾和沈寒高,可到底比雲畫高上一些。
白衣少年郎給淺綠衣衫女子戴花兒,舉動確實親密了些,顧傾忽然明白過來,為什麼在藏劍峰時,他師尊總是封印雲畫。
“師父,談妥了。”顧傾走過來說道。
“好,傾兒,你要不要也戴花兒。”
林糯得了趣,見顧傾過來順口就說道。
見顧傾一時失語的模樣,林糯笑了下,只是在拿顧傾打趣,他肯定不會給顧傾頭上戴花兒的,畢竟是個男孩子。
三人朝著村莊走去,路上碰到不少人,論起惹眼程度,還是美貌女子更能博來些視線,雲畫自然招來不少視線,不過她並不羞澀慌張,大大方方走著,跟林糯不時說笑幾句。
好幾個年輕女子見顧傾俊朗又高挑,揹著劍腰桿筆直,活脫脫一個英俊少年郎,也打量著他。
村裡雖然常有外來人,可像這麼帥氣硬朗的年輕男人,還是蠻稀罕的。
至於林糯,眉目清秀討喜,一雙圓潤貓兒眼好奇打量著村子,臉上寫滿了新鮮勁兒。
他看著就是那種乖巧的,長得也好看,所以有幾個老嬤嬤見林糯好奇她們手裡正在做的鞋底,邊走邊看,就十分熱情的招呼林糯走近些瞧瞧。
“小公子從哪裡來?”
林糯坐在一個老阿嬤給的小凳子上,看著納鞋底的嬤嬤手上動作,聽見問他話,便開口:“從山那邊過來。”
他沒有具體指那座山,幾個嬤嬤只以為他是從另一個方向來,那邊恰好有熱鬧的城鎮,看林糯穿的這麼好,衣衫料子見都沒見過,以為是哪個大戶人家的公子。
林糯聲音溫吞,對村裡老婦遞過來的凳子也絲毫沒有猶豫就坐下了,比這些老嬤嬤以前見過的大戶人家的公子小姐要隨和許多,而且說話的時候也十分乖巧,那雙貓兒眼帶著些微笑意,看著就討喜。
“小公子要不要嚐嚐我們自己曬得地瓜幹,可香了。”
村裡吃食並不如城鎮花樣多,可已經是這些老嬤嬤的善意了。
“虎子,快回家去拿些地瓜幹來,給這位公子嚐嚐。”
不等林糯回答,一個藍色粗布衣的老嬤嬤就扯開嗓門,喊著她的孫子。
虎頭虎腦的小男孩一溜煙就跑回了家。
雲畫和顧傾本來等著林糯,沒想到他跟村裡老人閒聊幾句,就混到了地瓜幹,無奈的輕搖頭,雲畫眼裡帶著笑意,和顧傾也走了過去。
虎子家離得近,虎子很快就跑了出來,懷裡揣著個布兜,他悶頭跑,差點就撞到了剛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