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也沒有更好的辦法,裴言卿凝望著林清染,眸中情緒翻湧,最終閉了閉眼,再睜眼,便是一抹平靜 。
有的事說出來,只會讓兩人之間發生爭執,她願意當慕淮是朋友,自己便寵著她吧,只要她的心裡只有自己就好。
“好,留下,瀾夜,安營紮寨。”
“是,王爺!”
“瀾夜,等等,你也要留下嗎?”
轉身的瀾夜又折返回來。
“你在哪兒我便在哪兒。”
“那京城……”
“放心,翻不了天。”
“七天,我預計有七天就能回京,別讓人回去搬東西了,我有帳篷。”
“方便嗎?”
“這裡都是你和慕淮的人,怕什麼啊。”
於是裴言卿讓人在山洞外,整理出一片空地,林清染直接拿出來十七頂大帳篷,慕淮和範九歌各一頂,林清染和裴言卿一頂,剩下的除了伙房,其他全部安排侍衛們住下,一個帳篷裡住二十多人,綽綽有餘。
這種帳篷是所有人都沒見過的,所以當帳篷出現的時候,侍衛們都忍不住伸手在上面摸了摸,很多人行軍打仗都是風餐露宿,極少能住這麼好的帳篷,一個個欣喜不已,就連伙房的東西都很完善,當然除了水,其他糧食蔬菜也是一應俱全。
準備好這些東西,幾乎就是一瞬間的事,所有人都好奇,可裴言卿下過命令,不許人討論半句,所以並沒有人問起。
當天晚上,林清染就將那個病重的姑娘帶進了無極裡醫治,除了身體多處外傷,經過儀器檢查,還有一些骨裂和骨折,尤其還未發育成熟的地方,更是有被粗暴撕裂的傷口,還未及笄的年紀就遭受了這些,這於她一輩子來說,都是無法癒合的傷害。
醫治直到半夜才結束,裴言卿一直守在旁邊看著,尤其在看見林清染熟練的使用各種儀器,和下針送藥的專注神情時,覺得她整個人都美極了。
小姑娘身上的點滴還在繼續,林清染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示意裴言卿可以出去了。
兩人下了樓,站在瑩綠的草地上,白絨絨的小糰子一蹦一跳的進了電梯裡。
“累嗎?”
“還好,她這幾天怕是都要進了打針。”
“打針?就是她手背上扎的針嗎?”
“對,身體有炎症,打針好的快一點,就是麻煩一點,得讓她睡著。”
“麻煩就別打針了,吃藥也是一樣的。”
“那不行,這麼多人在這裡耗著呢,何況姜純還有半個月就要大婚了,咱們也得回去,不然他豈不是一個人出嫁。”
“你還怕範澤川欺負她啊?”
“那可說不一定,男人可太善變了。”
“那我呢?”
“你也一樣。”
“哦∽小染不相信我呢。”
“你們這個年代的男人,哪個不是三妻四妾,你現在說的好好的,誰知道以後會怎麼樣,拭目以待吧。”
裴言卿伸手將林清染拽進了自己懷裡,雙手摟著她纖細的腰身,彎腰低著頭,深情的眸子與她對視,只一眼,林清染的臉就紅的如同傍晚的朝霞一般。
“你…你你…你幹嘛?”
“你覺得呢?”
“神經病,我怎…怎麼知道…你快放開我,松……”
剩下的字,被淹沒在了裴言卿炙熱的親吻當中,林清染的手抵在裴言卿胸前,可是絲毫作用都沒有,她如同無處可逃的小貓,任由裴言卿的舌尖在自己的蓓蕾中肆意妄為,林清染的都能感覺到裴言卿的心越跳越快,甚至每一下都跳在了自己的心上。
直到兩人都氣喘吁吁,裴言卿才鬆開林清染已經微微紅腫的櫻唇,瞬間就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