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日子,裴言卿只要有時間,就都跟林清染在一起,每天想著法子逗林清染開心,兩人之間的感情明顯比從前更甚。
所以裴言卿聽到李公公守在王府不走時,英俊的眉頭微皺。
最終在林清染的勸說下,他還是答應了進宮。
雖然裴言卿不懼皇權,可他若是三番五次輕視皇上的召見,滿朝文武必定會對他有諸多看法,他的名聲本就不好,可不能再壞了,不然以後怎麼辦。
裴言卿離開之後,林清染也沒閒著,帶著子春出了門,想著去看看姚姨娘,馬車上,子春看見有人在吃鮮花餅,一下子眼饞了,眼巴巴的向著林清染。
“大姐,你剛剛在府裡才吃過飯。”
“那是飯,這是點心,怎麼能一樣,何況我吃得下。”
“我不是心疼那幾塊點心,我是怕你撐壞了。”
“不會的,我就…就聞聞…我不吃,買了拿著,回府以後跟古嬤嬤一起吃,古嬤嬤可都沒見過什麼是鮮花餅呢,對了,還能給姚姨娘帶一盒,香香甜甜,她肯定喜歡,再說了你去看姚姨娘,總不能兩手空空的去吧,怎麼不得表一下孝心!”
“你要把吃的勁頭用在仕途上,不當個宰相都說不過去,去去去,我真是怕了你!”
“小姐最好啦!”
馬車調頭往最近的點心鋪子駛去,鋪子門前人滿為患,裡面的工人根本做不過來,點心只要一出來,就被一搶而空。
林清染連馬車都沒下,子春自己悄悄進了店內,掌櫃的揹著人,給她裝了兩盒新鮮出爐的點心,可給子春高興壞了。
一上馬車就抱著盒子聞,還偷瞄林清染,趁林清染不注意,手指伸進去扣一塊放嘴裡,那感覺比吃肉還香。
馬車平穩行使到永清街口,突然有什麼大力的撞在了馬車上,車身朝著一側倒去,林清染來不及多想,拉著子春就跳了車,兩人重重摔在地上,滾了兩圈,林清染被子春壓在身下,全身都骨頭都要碎了。
車伕趕忙將子春拉了起來。
“子春姑娘,你快起來,壓著小姐了。”
“我的腰啊,啊!小姐。”
經過車伕提醒,子春趕忙爬起來,林清染才鬆了一口氣。
一扭頭就看見不遠處,有人在打鬥,三個黑衣人,包圍著一抹眼熟的紅色。
“是九歌,子春,你跟李伯先躲起來。”
“小姐,你要幹嘛?”
“躲起來!”
說罷就朝著範九歌身邊衝了過去,同時手裡就已經掏出了槍,對準其中一人,一槍爆頭,瞬間驚嚇住了所有人,範九歌手裡的劍也刺在了一個人肩部,回頭就看見靠近自己的林清染。
“你…你怎麼來了,別打死了啊,留活口,他們就是偷姑娘的劫匪…”
“啊?哦,好。”
林清染轉身,瞬間換了軟鞭在手上,朝著另一個人打了去,鞭子纏住了黑衣人的腳踝,黑衣人一時掙扎不掉,摔在了地上,林清染迅速上前一腳踩在他的背上,卻不想,黑衣人突然一個轉身,將手裡的劍直直揮了過去,林清染的腦子都來不及反應,身體本能的就側到了一邊躲避,劍貼著她的胳膊劃過,留下一道火辣辣的疼痛感,淺色衣裙瞬間開出一朵朵刺眼的血花。
顧不得其他,林清染抬起腳踢在了那人的手腕上,劍應聲而落,剎那間,林清染的鞭子就繞住了黑衣人的脖子,手下用力越來越緊,好在她還是留了一絲理智,記得範九歌的話,要留活口。
可林清染將將抬頭,就看見另一個黑衣人的劍正架在範九歌白皙的脖子上,範九歌身上也帶了傷,此人正是剛剛被範九歌傷過的,沒想到武功居然不差,轉眼之間,不僅傷了範九歌,現在還能反敗為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