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件衣裳。
是她多想了。
她稍稍放寬了心,卻還是命劉嬤嬤叫上小廝,到西面給世家貴女換衣的小院候著寧兒。
沉千舟比賽雖輸了,還是有風度的縱馬過去,抱拳道:"這次頭籌是西域進貢的東海明珠,這次殿下是如獲至寶啊。"
明珠罕見,朱承允自然稀罕,挑眉一笑:"怪了,你蹴鞠不是一向厲害,就是我也很少從你手上得分。"
"哈哈哈哈,你自己說喜歡那珠子,我下次不讓你了。"
"行,那我繼續比賽,下一個籌碼我也要贏得。"朱承允說完,駕著馬朝看臺行了過去。
朱承允一離開,沉千舟表情一收,眸色如誨,下馬後,朝東邊小院走了過去。
-
謝清寧似是身體不適,喝了幾口茶後,竟身體軟綿。
一路呻吟難掩不適,被王若涵一路攙扶。
"表姐?你怎麼了?還是妹妹帶你去休息?"王若涵一路試探,謝清寧都支支吾吾,默不作聲。
她將謝清寧帶到皇族中人的東邊小院,朱承允隨侍林玉候在外面,見到王若涵和謝清寧。
王若涵攙扶謝清寧,正要透過,平日話鮮少的林玉倏然發聲:"對了,剛有人傳言,太子殿下贏了馬球,這會耽誤兩刻鐘,等殿下來了,這謝姑娘身上的藥力會不會就不夠了?"
謝清寧身子沉重,一路左拐右扭的,十分難走。
王若涵被謝清寧壓得十分疲倦,面色不佳,怒道:"你個奴才囉嗦什麼!讓你守著,不是讓你當祖宗的,閉上你的嘴!藥力夠不夠我自己不會甸量嗎?"
林玉立刻噤聲,放行透過。
王若涵幾乎是拖著謝清寧,繞過原本與朱承允約定好的房間,想起等會兒謝清寧不知道會被如何折磨羞辱,唇角陰惻測的上揚了起來。
傳聞平遠王喜三洞齊全,日夜不停,花樣百處,弄死了好幾個。
謝清寧,你要怪,就怪自己生在謝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