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翅而飛,身體力行地向少年展示自己的飛行技術。然而飛了沒一會兒,它便氣喘吁吁地慢下了速度,又時上時下,掙扎著飛了小半圈後,它還是力氣耗盡,軟綿綿地掉進了少年早準備好的、捧起的雙手中。
“嗯嗯嗯,多飛飛也好,利於減肥。”少年笑著安慰著仰倒在他手中的小鳥,而後轉眸,看向已行至門前的、這隻煙水羅的主人。他將好友上下打量了一番,擴大了嘴角的笑容,“天下書局的弟子服果然書香氣濃重,不是我說,玉格,穿上了它,連你都能顯得十分平和文藝。”
身著嶄新弟子服的年輕修士聞言挑了下眉,他朝少年搖了搖手中的權杖——他的本命武器,道:“如果你對我有什麼錯誤的認知的話,我可以現在就來糾正一下。”
“我只是實話實說!”少年捧著還在裝死的小胖鳥朝好友走近。敞開的房門透進明媚的春日陽光,照著他的眼,讓深棕的眼睛透出琥珀一樣的光澤,“這衣服很襯你,闆闆正正的。”
望進少年澄澈的眼瞳,年輕的修士似乎有些遲鈍地、直到兩三秒後才從喉中發出一道輕哼。而少年卻並沒有發現他的怔愣,只在上下掃視他無果後,歪了下腦袋,帶著些好奇、但更多是調侃之意地問他:“我聽說天下書局的每一位弟子都會有自己的一枚令牌,你的令牌呢?能讓我瞧瞧是什麼樣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