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許多不能言說的酥麻,甚至想他?為什麼不再打一下,要左右雨露均霑才是?。
這麼羞恥的話陳薇奇還是?說不出口,咬了下唇,斜斜睨了莊少洲一眼,他?剛運動過,洗了澡,渾身充斥著勾人的荷爾蒙氣息,像一粒蓬勃躁動的種子,隨時要紮根在她身上。
莊少洲清楚陳薇奇是?有一點奇怪的癖好在身上的,不戳破,把掌心挪到她腰上,平聲說:“怎麼趴在地上,不怕硌出印子。”
“沒什麼。地毯舒服。”陳薇奇是?絕不會說她從床上掉下來了。
莊少洲剛要把她抱上床,視線不經意?瞥到她的手?機螢幕,上面是?一篇《財富》雜誌的人物專訪,標題為——【藍曜帝國最年?輕的話事?人,完美詮釋了儒家文化下的東方審美——謝潯之:嚴以律己是?我?的人生準則。】
莊少洲很?難相信陳薇奇在做什麼,沉沉的氣息灑在她鼻尖:“我?老婆……穿著露屁股的睡裙,趴在地上,聚精會神?地看別的男人的財經專訪?”
陳薇奇:“?”
什麼是?露屁股的睡裙,她臉一紅,飛快地坐起來,把睡裙捋了捋,可是?怎麼捋都遮不住腿,“我?看什麼別的男人。那是?易思齡未來老公好嗎,我?幫她考察一下。”
“易思齡的老公,易思齡看就行,你?看什麼看?——等下,她結婚了?”莊少洲倒是?怔了片刻,沒想到易家的婚事?定得這麼果斷。
上週,鄭啟珺還找他?談了這事?,問他?有什麼方法沒有,讓女人回?心轉意?。莊少洲當?時回?了一句——自作孽不可活。
鄭啟珺氣得要和他?打架。
“是?啊,她說男方下週就來提親,我?暈了。這女仔,一瞞就瞞這麼大!她居然要嫁去京城,京城誒!你?知道京城有多遠嗎——冬天要下鵝毛大雪!”
莊少洲把陳薇奇一系列豐富的表情盡收眼底,她先是?憤慨又震驚又難過最後悵然若失,他?心中的情緒也跟著複雜起來,“她結婚,你?這麼上心做什麼。”
“我?說了她是?我?的貓咪啊!我?的貓咪怎麼能嫁去京城——”陳薇奇有些凌亂,到現在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易思齡和她從小一起長大,她們讀同?一所幼兒園,同?一所小學,同?一所初中,同?一所高中,就是?大學也在同?一個國家,然後畢業一起回?港。她們從小吵到大,攀比到大,一言不合就打架,小時候兩家長輩都怕把她們放在一塊,超過半小時準出事?。
這樣一個從小到大陪著她的吵鬧鬼,嬌氣鬼,要遠嫁北方了。
陳薇奇心底不是?滋味。
“京城又不是?窮鄉僻壤,比港島大了不知多少倍,港島有什麼京城都有,沒有的京城也有,她去那邊是?天高海闊任鳥飛。”莊少洲嘴上安慰陳薇奇,心裡倒是?慶幸起來。
易思齡這種大威脅,若是?結婚留在港島,那要一輩子纏著陳薇奇。萬一以後和老公吵架了,鬧不愉快了,說不定不回?孃家,要跑來陳薇奇這裡住。
陳薇奇又喜歡把事?攬到自己身上,看著冷情冷性的女人,其實最柔軟,她要管珊宜一輩子,要管寶寶一輩子,要管陳家一輩子,現在還要管易思齡一輩子。
那他?真完了,這輩子都熬不到頭。
“你?不懂。”陳薇奇嘆氣,悵然若失了片刻,忽然又問莊少洲,“你?認識謝潯之嗎?”
“不認識。”莊少洲搖頭,“但見過他?一次。我?前兩年?去京城開座談會時,他?也在場,應該沒錯,我?記得銘牌上的名字。”
他過目不忘的本領,在這時派上用場,倒也不是?對名字敏感,同?類總是?對同?類敏感。滿場黑夾克端著官派作風的老傢伙裡,除了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