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水。
很像是玩遊戲,輸了有懲罰。
最後穿好,莊少洲長舒一口氣,看著那細細的金鍊子,襯著雪白的發亮的面板,有種難以言說的性?感。一顆瑩白的珍珠掛在石榴籽旁邊,撞著那嬌氣的小?籽,他蹙眉,把那顆調皮的珍珠撥弄到?一邊,“這個設計不合理。都撞疼了。”
陳薇奇氣得在他手臂上抓出
?一道紅痕,“你咬的時候就不疼了。”
莊少洲笑,伏在她耳邊,呼吸著氤氳的熱氣,伴隨著沐浴露的甜香,“我哪裡咬過,親一親而已。”
陳薇奇受不了他此時渾身散發的荷爾蒙,要往另一邊躲,莊少洲直接把她從水裡撈出?來,珍珠和寶石撞出?聲音。
“幫你把泡沫衝乾淨。”
莊少洲把早就溼透的襯衫西裝褲退掉,把被黃金鍊子裹住的陳薇奇壓在大理石磚上,淋浴溫燙,嘩啦啦澆下?來,讓他們睜不開眼睛,只能靠唇齒。
她美得像雅典娜,只不過被他弄髒了,更像墮落的聖女。不由分說的力道一直釘進熱芯深處,嚴絲合縫地攪在一起。
“唔……”陳薇奇輕輕嘆出?聲,沉溺在這種感覺之中,她喜歡很熱,很滿,很飽的感覺。
莊少洲知道她喜歡什麼,就給?她什麼,“聖誕快樂,寶寶。以後每一個聖誕我們都要一起過。”
“好。”陳薇奇承諾他。
每一個聖誕節都會和他一起過。她一張臉被水打溼,睜不開眼睛,卻迎接他的吻。
……
新年快樂 我的確喜歡你了
次日,陳薇奇讓蕤鉑公關部負責人把那三?名男公關的資料調出來。
公司每年都會為公關部的員工拍攝一組個人宣傳照,看著那預料之中的英俊面孔和散發熱情的身體,陳薇奇無奈地?笑了?下?。
能進蕤鉑港區的公關部,那都是從全世界各個地?區層層塞選上?來的,除了?外?表過?關,還?要能說會道,察言觀色,這?幾位又是為了?特意討好黎雅柔而挑選的佼佼者。
可不?應該啊。在莊綦廷這?種人物面前,這?些男孩再英俊再年輕那也不?夠看呢!
莊綦廷年輕時可是港島出名的型男,生出來的三?個兒子都或多或少有他的影子,如今雖然年過?半百了?,勝在保養精心,看上?去至多四十出頭,況且金錢和權力是最好的春藥,那種高位者的器宇軒昂是年輕男孩絕對比不?上?的。
她昨晚躺在莊少洲懷裡八卦,問?是不?是因為爸爸在外?面有女人,媽媽才非要和他離婚。
莊少洲面色微變,立刻為莊綦廷作保——
“老頭雖然性格有缺陷,但這?種事不?可能做,而且在我們家?,誰敢出軌,爺爺只會打斷他的腿。我那位叔公——他年輕時在外?面養情婦,被?曾祖父打斷了?腿,在醫院躺了?大?半年。我們結婚時他還?來過?,你記得他嗎?”
陳薇奇驚訝,“是那位坐輪椅的爺爺?他的腿是被?打斷的?”
莊少洲散漫地?點了?一根事後煙,堅實的手臂摟著陳薇奇,“他坐輪椅不?是因為被?打斷腿,是老了?走不?動了?。不?過?也可能是因為年輕時腿斷過?,人一老,後遺症就來了?。”
陳薇奇把下?巴擱在莊少洲的胸口,嗅著那股愛慾過?後,令人羞臊的荷爾蒙味道,還?有一絲淡淡的菸草味,她微醺著,喃喃道:“難怪你肯保證對我一輩子忠誠,原來你怕被?打斷腿。”
莊少洲笑了?聲,“倒不?是怕這?個。”
“?”
陳薇奇撐起來,一巴掌扇在他充血的胸肌,怒視他。
莊少洲促狹地?看著她,扣住她的手腕,將手指一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