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別舉牌了,別白白鬧笑話。”
之後還?有一些來自中國?的古董,譬如元代漆盤,清代御製粉紅地琺琅彩碗、青花釉裡紅花瓶………
雖然不知道二號包廂裡面坐著的到底是?何方神聖,今晚拍賣會上的事早就傳了出去,一傳十十傳百,傳到遠在港島的易思?齡耳朵裡,連她都知道了今晚的事。
易思?齡跑來問陳薇奇:【喂喂喂,你不是?在美國?嗎,聽說了嗎,今晚卡斯德伊家族拍賣會上有個超級大傻缺!花了兩個億!dolr!】
【你說是?不是?中東土豪啊,一條三?十克拉的藍寶石,他居然花了九百萬!就是?六千多萬港幣!我那?對四十克拉的耳環才五千萬!】
陳薇奇靠在莊少?洲的胸膛,感受著他襯衫下蓬勃的心跳和炙熱的溫度,很舒適,她都不想起來,就這樣?懶洋洋地窩著,看易思?齡發來的訊息,她笑得像個小朋友。
陳薇奇:【莊少?洲。】
易思?齡:【?】
陳薇奇勾起很壞的笑,非要把易思?齡弄炸毛:【那?個超級大傻缺是?我老公?,攔不住,非要跟我買的。我該怎麼辦?】
易思?齡罵罵咧咧摔了手機,又把手機撿回來,發語音過去:“有男人花錢了不起?我現在就要我爹地幫我買,比你更大的!”
“笑什麼?”莊少?洲摟著陳薇奇,吻她的發頂,他其實低頭就能看見?她和朋友的聊天介面,但他沒有偷看。
陳薇奇熄滅了螢幕,在他懷裡蹭了蹭,“沒有,笑易思?齡像一隻貓。好可?愛。”易思?齡很可?愛,是?她渴望的那?種不計較得失的熱烈自由,不管人死活的驕縱自我,所以她討厭易思?齡,又喜歡她,這麼多年,也就她一個真?朋友。
莊少?洲深深凝望她,他喝了酒,此時?眉眼微醺著,“那?你像什麼?”
陳薇奇反問:“我像什麼?”
莊少?洲沉思?了片刻,腦中依次劃過很多和陳薇奇接近的動物植物,甚至是?天氣,她很像沒有落雨的陰天,陽光穿透霧霾層層的厚雲,折射出丁達爾效應,那?種光是?渺茫的,但無比美麗。
他的目光描摹著陳薇奇的臉,她嫵媚的眼睛,挺拔而倔強的鼻樑,翹著弧度的紅唇,精緻的下頜。
“像龍吧。”莊少?洲淡淡地說。
“龍?”陳薇奇驚訝極了。說實在,很少?有人會形容一個女人是?龍,不外乎是?嬌貴的貓咪,可?愛無辜的小狗,高?傲的天鵝,或者是?玲瓏的鳥,又或者是?各種各樣?千姿百態的花。
“脾氣大,難取悅,高?傲,還?喜歡亮晶晶的寶石,記性還?不好,不像龍嗎?”莊少?洲灼熱的唇落在她耳垂。
陳薇奇很癢,“我哪有脾氣大。而且!”她笑出聲?,“龍的記性不好嗎?”
“我編的。”莊少?洲坦然。
陳薇奇要打他,莊少?洲捉住她那?一截細細的白腕,上面掛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