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有分量,整個地趴在陳薇奇懷裡,他費了勁才把一人一狗分離。
動靜很難小,寶寶迷迷糊糊醒過來,看見一雙比陳北庫還要銳利的眸子,正沉沉地盯著他。
“嗷嗚——”它?發出細而尖氣音,螞蟻似的,在莊少洲的掌中發抖。
莊少洲身形高大,體格強勁,在小靈緹面前不亞於一隻龐大的猛獸。
莊少洲架著它?前肢的腋下,把它?高高舉起來,一人一狗對視,“小傢伙,誰準你睡不該睡的地方?”
寶寶兩?條細腿可憐地垂在空中,尾巴盪來盪去,眼巴巴地:“嗚——”
“你沒?有自己的窩?非要睡你媽懷裡?”
“…………”
“就這?麼色?”
“…………”
“你嘴很臭腳也很臭你不知?道?”
“…………”
明明陳薇奇每天都會抽出十分鐘為寶寶刷牙,若是她?沒?時間,就由?傭人代勞,除了刷牙,也會洗腳。
靈魂三連問,寶寶感受到了侮辱,掙扎起來,陳薇奇也被吵醒了,坐起來,看見莊少洲正教育狗,她?打了個哈欠,嗓音沒?有醒,還黏著,一句抱怨的港府話說得嬌滴滴,“你搞佢做乜吖?”(你折騰它?做什麼?)
莊少洲:“它?欠教訓。”
“…………”陳薇奇好笑,“它?又?怎麼得罪你了。”
莊少洲大發慈悲,把陳寶寶放下去,靈緹是最聰明的,雖然不知?道自己哪裡惹到爹地了,一溜煙跑得遠遠地,躲窩裡去了。
“它太嬌氣了。”莊少洲坐到陳薇奇床邊,一抹亮晶晶的水色反射進眼底,是靈緹留在陳薇奇胸口的涎水。
他蹙眉,去茶几上拿消毒溼巾,很細緻地替陳薇奇擦著。
“嬌氣也是你慣出來的,你有時比我?還寵它?——喂,幹嘛啊。”陳薇奇打他的手。無緣無故襲她?的胸。
莊少洲扣住她的手腕,繼續擦,“它?趁你睡覺舔你胸,你沒?感覺?”
“啊?”陳薇奇無奈,低聲嘟囔著,“……壞狗。”
“是挺壞,以後不准它?上你床,下次看見我?就把它?扔下去。”莊少洲冷酷而不容置喙。
陳薇奇笑出聲,為他這?一番神經質的佔有慾,“莊少洲,你不是說要剋制嗎?怎麼一條狗你都要吃醋?”
莊少洲擦拭的動作一頓,這?才反應過來,他在吃一條狗的醋。
“沒?有。”他垂眸,冷淡地反駁。
陳薇奇也沒?說話,由?著他把自己身前擦乾淨,擦了足足三遍。男人擦完,又?低頭去嗅,那牛奶散發的馨香很柔和,恨不得要溺死在裡面。
古人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莊少洲雙臂宛如蟒蛇纏住她?的腰,垂首埋進去,伸出粗糲的舌面掭舐,從?鎖骨到蕾絲之下的粉果,好似要一寸不留地覆上他的氣息。
陳薇奇很快就四肢發軟,瞳孔渙散地看著天花板上那盞瀑布造型的水晶燈,每一根細鋼絲都墜著一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