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很認同的樣子,隨口多說了二十枚金幣、兩貫銀幣和幾匹錦帛作為賞賜。
宋代慣例,七百七十枚算作一貫。
銀幣鑄的和銅錢鐵錢一個模樣,一樣的書法刻字,只是材質不同一眼就能分辨出來。
寬邊的元豐通寶銀幣剛剛鑄出來不久,在日光下閃閃生輝。
皇帝也知道這話是對自己說的,默不作聲,臉色如常徐徐飲酒。自從敗給西夏之後,太后皇后說什麼都沒法反駁。
其他的賢妃、婉儀、婕妤等美女列坐兩邊,都承受過喪子之痛,見了他白胖可愛也不覺得開心。就該吃吃,該喝喝,欣賞音樂,嫻靜安穩。
只有六子趙傭的生母朱德妃和九子趙佖的生母武婕妤看了新生兒不覺得難過。
德妃身邊還有三個女兒,和皇帝對視一眼,推了推兒女們:“去瞧瞧你們十一弟。”
林玄禮心裡明確自己鐵定是趙佶之後,興奮的忘乎所以,手舞足蹈,金銀幣放在旁邊閃閃發亮都不能吸引注意。看親媽擔憂的望著皇帝,皇帝看著身邊一個美女……這又不是第三者這是合理合法的,嘔,有一點出軌男的感覺。心中鄭重宣佈:解決歷史粉之間的矛盾、徽宗粉那句‘你行你上,那是歷史程序’終於不是無解的難題了,我行,我上。
七八歲的美貌小姑娘和一個五六歲的、白皙英俊男孩子拿著玉佩和金鐲走過來。“弟弟長命百歲。”
“長樂無憂。”
林玄禮一把抓住男孩子的手指頭,如果不出意外,這就是將來的哲宗,愛看宋史的誰不為哲宗死得早而嘆息,內政上繼續推動變法,軍事上把西夏打服。
哥你要是多活三十年,金國真不叫事兒,開局像是漢武帝,就是活的太短。雖然有些人說你把宋代推向□□,可我瞅著和士大夫共治天下時士大夫也挺拉胯的。
趙傭挺高興,輕輕摸了摸嬰兒的胖肩膀:“陳美人,十一郎看著像壽星佬身邊,獻壽桃的小孩。”比我妹妹們胖多了。這要是拿個紅紅的大桃給他抱著玩,一定很好玩。
陳美人柔和的笑了笑:“我替他謝謝他六哥誇獎。”
林玄禮心裡把歷史的走向分支想了好幾種,哲宗老哥要是能長壽,也不壞,最壞莫過於靖康之恥,只要能避開這個,暫時不搞工業革命也能湊合。說一句題外話,我頭一次見到這麼帥的小男孩,真是氣質姿態俱佳。
美人在末座,上首的太后皇帝沒聽見他說什麼,有耳朵尖的宮人一句句報上去。
很好笑,也沒能影響宴會上尷尬靜寂的氣氛。
隨即各自落座,林玄禮拼盡全力伸脖子往桌子上看了看,看到些雜糧粥、酸辣魚和蝦乾。還有一盤油汪汪的餅、一碗羊肉泡飯,生蔥韭蒜醋各一碟。
嗯……還不如我在後廚偷吃的東西和偷回家的邊角料好呢。
陳美人吃了些八寶羹,胡椒醋子魚、明州蝦脯,拿蔥花灑在炕羊炮飯上吃了幾口。
滿月宴就這麼結束了。
不知道錢財被收到那兒去了,只見到在燈下垂淚的親媽,林玄禮趴在床上試圖抬頭,盡職盡責的賣了一回萌,看她哭的更傷心了,只好把臉往褥子上一埋,睡覺。
保母趕緊把他翻過來,不敢埋著臉睡,性命攸關。
百日宴過的比這更低調一些。這段時間中沒有再得到什麼外界的訊息,也不需要,只知道皇帝鬱悶,唯有德妃能稍加寬慰。
等到年關將近,林玄禮奮力練習爬行,努力站起來搖搖擺擺的走路——心裡只當這是骨折後復健,又不是沒有過。
雖然還是沒想起來自己怎麼穿越的,被剪斷的路由器線路,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上輩子學到的知識逐漸回憶起來,可是沒有回到高三那年的記憶,有些事還是想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