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登門去找她,總覺的她住的那地方不亞於龍潭虎穴,肯定機關重重,就算沒有機關,闔府上下都是被她操控的工具人,肯定的。
這姐們還想用錦囊哄我,我能聽她那個?現在高娘娘還病著,自己也不能去娛樂場所,那樣有道德問題。
在路上看到一個賣角先生的小攤。
有大有小,有銅有木,還有刻著人臉和蛋蛋的。
[雖說這玩意的硬度很重要,硬不起來就完了,但是銅?是不是太硬了?]
[冷不冷啊?古代婦女這時候就不考慮宮寒問題了嗎?]
[還是加熱一下再用?這玩意就擱街上賣,還有沒有未成年人保護了。賭徒會過去亂摸吧?]
惡劣的問旁邊的從人:“那是什麼?”
童貫心裡一咯噔:“郎君,那是…是女人家用的護身符。”
高蜜非要和他不一樣:“也不一定是護身符,有時候是藥引子。治不思飲食,春日疲倦。”
“是嘛。”你們倆是真能胡扯的。
二人唯恐他一時孝心大起,要買一個孝敬太皇太后,那就真是作死了。趕忙牽著韁繩往前跑,從小攤旁邊直跑過去:“您看前面有耍猴的。猴多好玩啊。”
“我現在能看猴嗎?回宮。寫作業去。”
回宮就把詩給六哥送過去。
趙煦看完:“寫得好,這獅子嘛,養在靈囿裡,給你玩。可不許進去,別想著練了幾年拳腳,就想和虎豹搏鬥。”
林玄禮激動的搓手:“六哥你放心,我不想拿自己喂獅子。”
“也不許吃。這是遼國的貢品,奇珍異獸,得養到壽終正寢才行。”
“……我沒想過吃獅子啊。”
趙煦:“是嘛?你還想紅燒獅子頭?”吃你的麻辣兔頭還不夠,獅子還沒到手,就想好了紅燒?
……
那日在娘娘和官家駕臨,由十一郎舉行的辯論大會上發生的事,在當天就傳揚開了。沒辦法,四位先生記憶力都很好,朋友也都很多,出門後跟人一覆盤戰況,基本上覆述了五分之四的內容,對手有些字字珠璣的話沒記住,但郡王說了什麼,都複述出來,抄錄下來。
刻板印刷五十文一份。市價統一,童叟無欺。
貴如徐王、中書、樞密、尚書、御史、普通如沒有功名的文人,都聽說了這次兩黨之間新一輪的爭論。
對政治的敏銳的人已經從‘王安石黨人居然又有資格爭論’這件事中嗅到不尋常的味道——誰給他們的資格,這代表了什麼?
丞相們都認為這應該是官家授意的,官家的態度很明確。
不敏銳的還在研究這次爭論的內容、郡王提出的問題如何解答。
小吏衙役們都快哭了,如果黨爭再反覆一次,對他們來說意味著什麼?意味著收稅標準、各種制度還得重新學習執行。
勾欄瓦舍裡的說話人已經肆無忌憚的編撰起故事,只等這件事塵埃落定,就拿出來說。他們現在講薛家將、楊家將、包公案,還有一些江湖趣聞。腦子靈活的藝人都發現了一件事,郡王在故事裡基本上沒幹過好事,要麼是貪功冒功、要麼是搶男霸女無惡不作,現在當個好人,倒是新鮮。
蘇轍和其他京中好友都在給蘇軾的信中附上了全過程以及點評。
王繁英看完內容,暗暗點頭,心說我猜的果然沒錯,他不僅會提前拆開錦囊,而且絕對不會聽我的建議。幸好我做了兩手準備,告訴他,把那張紙在火上烤一烤,就會看到提前藏好的一行字‘十一郎定然不聽’。
如果他聽了我就告訴他把紙扔水裡(^-^)v。
……
四位先生不論是一本正經還是表演慾過於旺盛,才華都是足夠的,突然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