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這麼大頭一次露天睡覺,睡不著,感覺很危險,怕怕。
林玄禮因為年輕被安排在最邊,只好小聲說:“別哭了,明早上給你葡萄乾吃。”
睡醒又走了半日,到中午時隱約看到一座宏偉的軍營。軍營沒有圍牆,只是零星放了許多拒馬陣,極目遠眺也沒看見醜校尉說的背靠小河取水方便的河。
醜校尉:“沒有圍牆!種知軍說,倘若西夏兵入侵,我們都不知道,那樣就死也活該。會被甕中捉鱉。”士兵不需要圍牆,這樣聚散都方便,西夏人如果打來,要堅壁清野就要退入各個城池中,如果要出擊、伏擊也得靈活機動,徒留一座有圍牆的軍營沒有用處。
“跟我來,入營點卯正好能趕上吃飯。下馬下驢。軍中有法度,在這瞭望臺前五十步內除了傳令兵和斥候之外,禁止策馬賓士,違者斬。到軍營門口必須下馬,牽馬步行進去。進入軍營之後,沒有招募不許騎馬疾馳,違者斬。軍中禁賭,違者斬。坑騙同袍,搶劫以及煎銀袍澤的,問重罪。欺凌婦女的斬。無故毆鬥的,罰去掏糞。”
林玄禮和秦家兄弟心有靈犀的分開了,不不不不,不想切磋了。
十里聯營一樣的軍營,深深淺淺的油布帳篷一眼望不到頭,大約能從帳篷的大小看出來分了幾個等級,河邊正在做飯,炊煙裊裊,取來河水直接倒進鍋裡。數百匹馬也被人放牧在河邊,吃最後一批綠草。
在三個方向分別虛設了大門和瞭望臺。
上萬人正在整齊劃一的訓練,在鼓聲旗號中,手拿朴刀,向前劈砍。
林玄禮:[震撼!很震撼。不是我瞧不起禁軍,這些人才有個軍人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