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動著自己胖乎乎的身子拱拳:“臣弟一定配合好十三的差事!”
“天天就知道吃喝玩樂!要你們何用!要是年前搞不定這些事情,你們一個個都去宗人府裡過年!”四爺冷哼了一聲,特別無恥又自然的威脅著不敢說什麼的兄弟們。
“趙愛卿年紀大了,沒事兒就回去榮養,先把你家裡的事兒整理清明瞭再來跟朕說!安泰貶為三等公,以後沒事兒不用來上朝了!退朝!”說完四爺直接拂袖而去。
朝臣們被四爺突如其來的怒火嚇得不輕,大家都不大明白,明明只是勸皇上雨露均霑,怎麼到最後就變成了要麼宗人府過年遊,要麼家裡蹲的結局。
後來大傢俬底下討論了許久,得出來了一個結論,那就是說事兒行,不能說皇后娘娘不好,沒見每次說到跟皇后娘娘有關的事情,都沒有個落好的時候嗎?
自此以後,再無人在朝堂上拿皇后娘娘開刀,不管是不是猜對了,起碼明知道是雷,大家也不是腦袋比別人硬,能不踩就不踩了吧?
永壽宮裡——
“娘娘,是喜塔臘貴人給家裡傳遞了訊息,才有了朝堂上的事兒。”當天都沒過晌兒,松格里就從明言那裡知道了事情的始末。
“呵呵……既然她想侍寢,那就給她機會,本宮這賢良淑德的名聲不能丟。去,讓敬事房打今兒個起,將綠頭牌給皇上送去,讓皇上選,就說是本宮說的。這幾日,所有的綠頭牌就都放喜塔臘貴人的好了,她有這個念頭,本宮也不好不滿足她不是?”松格里輕笑了一聲,轉頭衝著李福海吩咐。
李福海笑眯眯的應下來,扭身兒就出了永壽宮。
自打新帝繼位以來,問過一回就被蘇大總管呵斥回去的敬事房總管又苦兮兮的來了養心殿。
“蘇爺爺,皇上可忙著呢?”敬事房總管也是個妙人,胖乎乎的年紀看起來比蘇培盛還大,張嘴叫爺爺一點兒違和感都沒有,叫的蘇培盛嘴角直抽抽。
“別介,生生給我叫老了,於老弟你過來作甚?皇上用不上你懷裡這玩意兒。”蘇培盛皮笑肉不笑的看著於總管……懷裡抱著的綠頭牌盤子,想要打發了他。
“別啊,蘇哥哥,這可是皇后娘娘吩咐的,說是一定叫勸著萬歲爺按規矩來,奴才也沒法子不是?”於總管諂媚的笑著,蘇培盛聽完這話,跟他一起皺成了苦瓜臉。
“那你等……等著吧。”蘇培盛苦兮兮的進去彙報去了。
一會兒蘇培盛就出來叫了於總管進去,兩個奴才戰戰兢兢在四爺冰冷的臉色裡頭,伺候四爺翻完了綠頭牌。
是的,翻完了,看見所有的綠頭牌都是喜塔臘氏,於總管頂著四爺殺人的目光顫抖著回答:“回萬歲爺,這都是皇后娘娘吩咐的,奴才絕不敢擅自妄為。”
本來他苦著臉過來就不是為了讓皇上翻牌子,而是因為怎麼翻都是一個人,皇后娘娘是不會怎麼樣,可他……
“知道了,你回去吧,今兒個把喜塔臘氏抬到養心殿來,讓她睡在後側殿裡頭!”四爺冷冷的吩咐了一句,倒也沒把於總管怎麼著。
到了晚上,松格里都入睡了,又被四爺折騰了起來。
“唔……你今天不是翻的喜塔臘氏的牌子嗎?”松格里迷迷糊糊的問。
“你這是懲罰她還是懲罰朕呢?朕不管,你要補償朕!”說罷難得膽兒肥的四爺也不再給松格里機會,將迷迷糊糊的補償啃了個乾乾淨淨。
連著三天下來,喜塔臘氏在後宮水漲船高,松格里也作為補償被翻來覆去了許多遍,她實在是累得不輕,也就歇了繼續折騰的念頭。
四爺有句話說的對,她只是想要折騰喜塔臘氏,沒道理把自己也給折騰進去了不是?
過了沒幾日四爺就直接下了旨,位分低的那些答應都晉升成了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