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超回到西涼。
韓遂的身邊跟著一個青年,這青年身材雄偉,腰間配有一把寶劍。
他站在韓遂的身旁,這樣的威壓,竟讓人不敢上前。
此人,是韓遂的義子。
名為閻行,字彥明,不僅年紀和馬超相差無幾,就連本事,也不是我與馬超。
在曾經的西涼爭霸戰中,馬騰和韓遂還是死對頭,馬超和閻行就曾經交過手。
結果也是很出乎眾人的意料,閻行竟是差點殺了馬超!
正因為曾經有過這樣的風光戰績,所以閻行一直以來都十分的瞧不起馬超。
“義父,你只需要寫一道手書,讓馬超過來就行,我們又何必親自去迎接他!”閻行皺著眉說道。
韓遂搖了搖頭,苦笑道:“孟起,他心心念念只想為父報仇,哪裡會是我三言兩語就可以讓他放下仇恨。”
閻行目光一冷,隨即道:“他若敢對義父不敬,我定不會輕饒了他。”
韓遂眉頭一皺,看著自己的這個義子,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
“彥明,等會馬超來了,你且好好的待在我身後,不要輕易惹出事端。”
本來他一向不會違逆韓遂的意思,對於韓遂的命令都是唯命是從。
但是,閻行這一次卻是不那麼聽話了。
他心中有一些話不吐不快,如果不說出來,他覺得自己憋得慌。
“義父,馬騰一死,西涼本來就應該是你的天下,馬超不過一條狗而已!”
“而且,它還是一條不聽話的狗。”
閻行的話雖然說的難聽,但是韓遂聽著耳中確實也有一些認同。
“他畢竟是我兄弟的兒子,他如果沒有背叛我,我絕對不可以先行不義。”
話還沒有說完,外面計程車兵就來稟報馬超已經到達了營帳之外。
韓遂又問了馬超這一次帶來了多少兵馬士兵,回答似乎是所有軍隊都帶過來了。
閻行一怒,“看見沒有義父,他這分明就是想要圖謀不軌,若是她心裡無鬼,又何須如此!”
韓遂聽了,漠然無語。
他的心思曲折,一向都不相信任何人這一次也一樣,馬超做出如此詭異的舉動,他著實有些寒心。
按理來說,出於對他的尊重,馬超也應該在河的對岸紮寨之後,自己一個人前來。
可是,現在這樣的情況,馬超竟然帶來了軍隊。
“報,馬超帶什麼帶你進入了中軍,請大帥試下,能否讓他們進來?”
上一個士兵還沒有走,下一個士兵又已經入了營帳彙報。
韓遂沉聲道:“讓他們進來吧,客人來了哪裡有不請進來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