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姑姑之前給你買過娃娃，可貴了，還有如意鎖，各種零食……”虞清嬌不放棄，細數自己買了什麼東西。
“可是媽媽買了更多，還給我扎elsa的小辮子，帶我出去玩兒，給我塗口紅，好多好多，一天一夜都說不完！”小胖妞掰著細細的手指數，兩雙手都不夠用了。
姜芷的心裡痠軟成一團，好閨女，你越數媽媽越心酸，這都是這幾天她才為泡泡做的。
顯然之前她對兩個孩子的忽視，讓小天使的泡泡也記不清媽媽有哪裡好了。
“這都是你媽最近才做的，她之前搭理過你嗎？姑姑可是一直對你好！”
“可是媽媽生了我。她生孩子好辛苦的，哥哥說她一直都特別漂亮，比我所有的洋娃娃都好看，但是在生我們的時候，她卻不漂亮了。不過現在很漂亮！”
“哥哥說她的身體雖然不漂亮，但永遠是最漂亮的媽媽。”
泡泡歪了歪頭，小鼻子皺起，臉上有些憂愁：“哎，我記不清哥哥說的話了，旺仔當時都把我說哭啦。姑姑，要不你等等他，旺仔回來跟你說。”
姜芷這回是真的沒忍住，鼻頭髮酸，淚意已經抵在喉嚨裡。
“行，你這個沒良心的白眼狼，把我送的東西都還我！”
虞清嬌聽她這番話，心裡又焦躁又膩歪。
她明明是來說姜芷的壞話，可不想聽母子情深的戲碼。
顯然一計不成，她又生一計，用要回禮物這種事情，嚇唬小孩兒。
別說孩子，連對付成年人，這都是一個有點傷人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