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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地方的商人小團體都是排外的,京城這種地方更甚,他來了有一段時間,依然沒能真正融入進去,直到現在。
徐掌櫃是誰的人他心裡有底,能從徐掌櫃嘴裡透露的訊息,想必是徐掌櫃身後的人透過徐掌櫃的嘴告訴他的,有了準確答覆,嚴錚便私下找了金公子。
兩人詳談後,他
兩人一起侍弄了會花草,商君凜本來對這些是不感興趣的,但沈鬱喜歡,他偶爾搭把手,幾回之後,對這些花花草草也有了一定了解。
剛開始,他什麼也不會,商君凜長這麼大就沒做過侍弄花草的活,年少時忙著在後宮生存下去,長大一點入了戰場,更不可能有這種風花雪月的時間,等到登基,接手的又是先皇留下的爛攤子,再加上當時外敵未除盡,整個大桓的重擔都壓在他肩膀上,每日忙政事都幾乎要花去他大半時間。
後來,大桓一切步入正軌,他也過了享受風花雪月的年紀,生活一如既往的枯燥,直到沈鬱進宮。
像是石子投入水中,蕩起一圈圈漣漪,又如一捧明月,點亮他乏味的人生。
像現在這樣,兩人在閒暇的午後,享受這種悠閒日子,是商君凜以前從未想過的。
陛下現在的手法比一開始好了很多,沈鬱看著被商君凜打理的君苓,打趣,陛下似乎特別喜歡這株君苓,每次都會單獨照顧它。
那是因為他不想沈鬱侍弄別人送的花草,不然他也不會往玉璋宮送那麼多花草,分散沈鬱的注意力。
阿鬱在乎它,朕自然也當更上心。商君凜抿了抿唇。
沈鬱不戳破他的小心思。
陛下還記不記得,
大人,為什麼剛才您不讓我給那小孩吃的?剛剛被喝止的官員忍不住回頭。
別往後看,方大人的聲音依舊沉穩,你能救得了他一時,救不了他一世,更何況,你沒看到那些隱隱圍上來的災民嗎?救了這一個,剩下的怎麼辦?
人又不多
那是你只看到了這些人罷了,你知道我為何讓他們帶糧食在晚上走嗎,因為餓狠的人是沒有理智的,他們連人都吃,你覺得你拿出了食物,能安然無恙走出這個地方?
方大人不疾不徐的聲音讓這名官員背後驚出了一身冷汗。
另外一名官員走上來,小聲說:知道你是心軟,但在不該心軟的時候心軟,是會害了大家的。
下官知錯。年輕官員羞愧低下頭。
其實他們出發前,方大人就叮囑過,路上遇到討食的人,不要理,是他看那個孩子不大,想到了家中弟弟,一時不忍,差點鑄成大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