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這樣明?著正經溫柔,實則浮浪調情,“你自己心裡清楚…”
“嗯,我知道?今晚是我們的新婚夜。”莊少洲答非所問?。這樣的坐姿,他無法順利地把那最後的蕾絲剝下去?,只能絲毫不紳士地,兩隻手兇悍一繃,撕爛了。
男人手背的青筋賁張著,那可?憐的蕾絲好歹也是三千身?價,沒有想過自己這麼不堪一擊,躺在地毯上,懷疑人生去?了。
“說了不準再撕我的裙子!”
“是褲子。”
“褲子也不行,襪子也不行,都不行!”
莊少洲還是更喜歡這種沒有阻隔的接觸,那蕾絲太粗糙了,比不上香滑帶潮的粉,縫,他扶穩陳薇奇的腰,進的同時低聲道?:“你也可?以剪爛我的領帶,寶貝。”
他很溫柔地邀請:“全部都是你的,你想剪,還是想幫我係,還是想綁,都隨你。”
聽到他說了綁,陳薇奇不可?避免地咬著唇。非常非常討厭他觀察她,猜測她,推理她,不需要詢問?就能拼湊出整個完整的她,連這種隱秘的,不能對其他人說的小愛好,都看透。
陳薇奇乾脆把手上的領帶繞上他的脖子,飛快地繫了一個鬆鬆垮垮的領結。
莊少洲沒想到她還真敢,無奈地笑,乾脆就這樣百分之百地放了進去?,脖子被?她用領帶拽住,這一瞬間?,他真的感?覺自己像一匹馬,陳薇奇的。
從來?在只有別人在他面前卑躬屈膝,哈腰點頭,這是第一次,他徹底地完全地,在一個女人面前俯首稱臣。
被?她拿自己的領帶綁住。
這比單膝在陳薇奇身?前跪下,還要令他內心翻湧,興奮,根都在顫抖。
莊少洲重重地抱住陳薇奇,在這濃稠灼熱的氣息中,他不吻,只是看她的眼睛:“陳薇奇,既然結婚了,我們以後就好好過,好嗎?”
陳薇奇一時目光紊亂,失神地看著他,隨後在強勢的力道?中,點了點頭。
“好……”
她也想和他好好過,溫馨愉悅地組建一個自己的家庭。
莊少洲覺得她好乖,乖到像一隻有柔軟肚皮的小puppy,他甚至用掌心去?壓她的肚皮,看看是不是和狗狗一樣柔軟。
陳薇奇不准他這樣,抓緊了手中的領帶。莊少洲無奈地縱容她這樣,在他懷裡幹亂七八糟的事。
他親上她的耳廓,“不論床上還是床下,只要你想的,我都會?給你。”
陳薇奇顫抖地呼吸著,手中勒著領帶,她也有些出乎意料地興奮,“都會?嗎?”
莊少洲:“都會?。但你以後只准看向我。”
……
凌晨三點 不被打擾的海島之夜
“我看著你啊……”
陳薇奇喃喃地說。其實她的注意力全都在芯裡,感受著燙口難嚥的食物,把粉色的絲絨皺褶全部撐開。
她比平時要?費力,好多天沒有吃過了,陡然間百分之百地嚥下去,有些?超出她的預計。才一週而?已,這傢伙怎麼更難馴了……
陳薇奇滿腦子都是這個,分不出心思去想別的,唇瓣微微翕張,有一抹亮晶晶的涎漫出嘴角。莊少?洲看她這個樣子,只覺得太嬌了些?,也有些?受不了,像打斯諾克一樣,讓球杆幢上去,力道兇猛而?有技巧。
陳薇奇睜大眼睛,眼瞳裡明明晃晃地映著莊少?洲那?張俊美又斯文?的臉。
那?是很狹窄的一道門,窄到只開了一條微縫,被類似勾芡過後的甜湯糊著,一切都是甜美而?溫柔的,沒有想過有朝一日會遇見?這樣的龐然大物。
“我要?的不止是你現在看著我,寶寶。”
莊少?洲用手掌拖住她的下巴,深沉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