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蘇雲連贏二十把,大殺四方的時候。
芙麗娜的家中。
她正坐在辛爾旁邊,恬靜地靠在他身上,看辛爾雕刻著一塊木頭。
“爺爺,你又要給芙麗娜做玩偶了嗎?這次怎麼是用木頭雕的,芙麗娜還是比較喜歡毛絨絨的。”
“哦嚯嚯嚯嚯!這個是爺爺雕著玩的,小芙麗娜想要什麼樣的?爺爺專門給你做。”
“唔…我要會打籃球的小雞,蘇雲哥哥說那是上古神獸!可厲害吶!”
“嚯嚯!爺爺要是哪天不在了,你可要跟緊你蘇雲哥哥噢,他很厲害呢…”
“嗯嗯,他超勇的!不過爺爺,你怎麼突然說這個,你身體不舒服嗎?”
芙麗娜有些緊張地看著他。
“我太老了,心裡總是有些預感在的。”
辛爾笑呵呵地摸了摸她的頭,又低頭專心雕刻起那塊木頭。
他的手很粗糙,也很穩,那塊木頭在他的手下很快便刻出了個人形的輪廓。
顯然是要做一個人形的玩偶。
“爺爺,你別死噢,芙麗娜會很想你的。”
芙麗娜認真地說著,眼圈已經有些泛紅了。
“哦嚯嚯嚯!”
辛爾被她這幼稚的話逗笑了,一直笑個不停。
“你答應芙麗娜嘛!”
小蘿莉倔勁上來了。
“好好好,爺爺答應你,爺爺永遠不死,哦嚯嚯嚯嚯……”
相比起小蘿莉這邊溫馨的畫面。
趙平之這邊,堪稱一地雞毛。
那名後勤小隊女隊員,看到他那一頭紅毛,頓時就發飆了。
直接從病床上跳下來,撲到了他身上,雙腿纏住他腰,使勁薅著他的頭髮。
“該死!羅伯特,你該死啊!我也該死,我也該死!”
“誰踏馬是羅伯特?你鬆手!嘶……”
趙平之有心想把她從身上弄下來,可這女人死死抓住他的頭髮,他想推開這女人,勢必會被抓下一把頭髮來。
“他們小隊有個男的,好像就叫羅伯特…也是紅色短髮。”
法醫雙手插在白大褂的兜裡,完全沒有上去幫忙的意思。
畢竟靈能局這些人的戰力,還是挺變態的,不是他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法醫可以插手的。
趙平之終於還是受不了,直接悶哼一聲,周身瞬間燃起熊熊烈火,火焰燒在那女人身上,卻沒有將她燒傷,彷彿沒有溫度一般。
那女人雖沒受傷,卻是被嚇了一跳,直接從他身上跳了下來。
整個人更是如同受驚的刺蝟一般,直接跑到房間的一角縮了起來,頭也深深埋在了雙腿之間,絲毫不敢抬頭看他。
趙平之嘆一口氣,心知這女人是無法提供任何情報了。
想到這他也不在醫院逗留,告別法醫後,便出了院門。
“又是下雨天。”
他站在醫院門口,煩悶地看了一眼那幾乎連成線的雨水。
手頭並沒有傘或者雨衣,他卻沒有絲毫猶豫,直接邁步走進了雨幕中。
剛進入雨幕的一瞬間,他的周身升騰起一圈熾烈的火焰,像火紅色紗衣一般包裹住他的全身。
雨珠剛接觸到火焰紗衣便化作了霧氣,使得他周身霧氣蒸騰。
他來到自己的鬼火摩托邊上,從指尖分出一縷火苗,瞬間烘乾了座位,卻沒灼傷那皮質坐墊半分。
光這一手,便可看出他對火焰的控制簡直妙到毫巔。
隨著一道如巨獸轟鳴般的引擎聲響起,趙平之和他胯下鬼火化作一團火焰,消失在了道路盡頭。
他接連去了幾個案發現場,都是一無所獲,絲毫感受